狂暴的力道,强悍的剑意,两道人影于半空轰然相撞。
陆缘肩头中剑,倒飞而回,而他甫一落地,双手便按在了地上,跟着身影再次虚无。
又是一记狼突。
一击狼突让赖光勋没能握住手中剑,二击狼突直接让赖光勋受了重伤,无法起身。
然而,连着两次狼突,也几乎耗尽了陆缘的武息。他大口喘着粗气,坐倒在地,冷冷注视着赖光勋,良久说道:“我问你,唐家谋逆一事,究竟是不是你陷害的?”
赖光勋惨然一笑,“现在问还有意义吗?”
……
高墙外,参将李文忠负手而立,听着赖府内动静已无,这才搓了搓双手,从一名亲兵手里接过一杆红色长枪,说道:“螳螂和蝉的战斗已经结束,也该我这只黄雀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