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嫣葎叫道:“谢大哥,快跟我来。”向殿后行去。
谢恩匆匆展开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廖廖数字:“请谢公子放心,只待主人一到,咱们便齐心协力,救你出火坑。”不由满头迷雾,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道:“他们怎么认得我?又写这么古里古怪的纸条给我?什么主人、火坑、齐心协力的,我又用得着什么人来救了?”百思不解,当下随冷嫣葎进入殿后。
冷嫣葎召来一个小道士,低声说了几句,那小道士立即在前带路,曲曲折折将两人带到一间幽静偏僻的厢房。冷嫣葎向那道士道:“记住,跟任何人也别说我在这里,任何人!”那小道士也甚乖巧,连连应是,躬身退出,随手关上房门。
谢恩奇道:“你干什么?”
冷嫣葎道:“你疗伤还有最后一天,咱们先在这里住下,待明天再进晋帝陵。”
谢恩愕道:“晋帝陵?”
冷嫣葎道:“晋帝陵就是我教总教所在,我们又叫它‘重天宫’。”
谢恩点了点头,道:“你们重天教为何要与中原武林为敌呢?”
冷嫣葎面色倏然淡下来,黯然道:“我也不想啊,可是我爹他……他……不说也罢,说了徒增烦恼。谢大哥,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去睡觉了。”
谢恩待冷嫣葎离去后,上床盘膝坐好,不一刻间,便进入灵台清明、物我皆忘的空灵境界。缓缓调动内息,一股温煦之气自丹田升起,沿任脉巨阙、膻中诸穴而上,舌搭鹊桥,渡过真气,进入头脑,过了头顶百空穴,从后背督脉缓缓而下,一直到尾闾穴。这时,会**的鼓胀之感愈来愈强,真气在会**两侧凶猛的冲击,谢恩只觉腹部如一锅水在沸腾翻滚不已,又如一只充足了气的皮球,真似要爆炸开来。这般折腾良久,终于轰的一声,会**被冲开,两股气流合而为一,顿觉整个腰部如空了一截一般,仿佛完全不存在了,整个身子轻飘飘的,如要离地而起。心知内力贯为一体,已大功告成,当下缓缓站起身来。恰在这时,喔的一声,窗外传来了一声鸡啼,已是第二天凌晨了。
早晨,二人用过早餐后,冷嫣葎便带谢恩来到了上清宫的内院,来到院角的一处陋屋。谢恩甚是不解,不知冷嫣葎何以将他带来此地。冷嫣葎来到屋内,以手掌在墙上比划尺寸,又用脚步在地面上来回数着,走至一处,停了下来,道:“就在此处。”在墙上一处极不明显的黑点上按了一按,墙上倏地现出一方尺余见方的内墙。内墙以白漆漆就,只在外面用一层薄墙覆住,白墙的旁侧有一长方形竖立的小格,格里挂着一柄小锤。冷嫣葎取出小锤,当当,当,在白墙上敲了三下,两短一长,响声清脆,余音缭绕,原来那白漆下的墙壁竟是钢铁所铸。只听得扎扎声响,面前墙壁倏地向两侧缩进,不久便洞开一门,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