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8 / 8)

儿,不过他倒是颇为享受宝珠温香软玉腻着他的感觉,索性紧皱的眉宇都舒展了开来。他抬起手将宝珠揽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心,闭眼道:“那龚州刺史的儿子樊佑霖胆大包天,爬进了瑛纨的厢房,让他进大牢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宝珠见他这幅故作高深的模样,不由的噗喝一笑,人家樊佑霖青年才俊,也是他陆恭桦邀请他进府饮酒,一阵子猛灌人家,这才使他迷迷糊糊的闯进了陆瑛纨的厢房。

其实醉醺醺的,再者瑛纨在桌案旁写字,也瞧不见旁的,丫头婆子们嘴碎走漏了消息,这才闹了这出儿……

“说起来,我跟樊公子倒是有一面之缘,我倒是依稀记得樊公子诗词造诣不错的。”宝珠想起樊佑霖那首宫墙柳的诗词,不由的夸奖了两句。

越说越是牵扯到了旧年的往事,宝珠靠在马车的软垫上,兴致满满道:“当年,龚州刺史大婚时,还是父亲和一些将士给他凑起的份子钱,听母亲说原本龚州刺史夫人也算不得天姿国色,倒不像生的儿子倒俊俏的跟尊金佛似的,我虽说见他一面,大抵还是记得那张脸,果真俊俏,若是他能和瑛纨……”

话还未讲完,就见陆恭桦脸色不好,揽着她腰身的手也紧紧的绷着。

陆恭桦和樊佑霖不和满朝皆知,陆恭桦手握重权,又得众皇嗣依仗,老皇帝担心他对皇权构成威胁,便私下培植手握兵权的龚州刺史一家。那日请樊佑霖过府饮酒也不过是一场权臣较量的鸿门宴,只是这些朝堂上的杂事,陆恭桦从来都不会跟宝珠说,宝珠不知其就,夸奖起樊佑霖来却是一板一眼,极为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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