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吗?······”
“所以你就忍着,我不问你就把事情烂到肚子里?就和上次去二房请安一样是不是?今日,你知不知道今日若是我晚上片刻,你会有什么下场!”赵元稹气急,一脚提到床榻边春凳上,发成砰的一声。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赵元稹咬着牙,屋子里面气氛极其不对劲。
杨宝黛目光似乎有痛苦:“若我不喜欢你,我或许会在你跟前说上几句,逼得你去和赵旺德斗一场。”她说着眼眶忍不住泛起酸来,拿着手指轻轻擦拭泪珠,微微哽咽:“我不说,是因为我知道你真心待我,而我也想和你长久,你对我很好,没有因为我是农村闺女便瞧不起我,为了娶我给了不菲的聘礼,让村里人高看我杨家,请来镇子最好的迎亲队伍,我也想报答你的好······”
赵元稹顿时慌乱,瞧着她泪珠一颗颗从眼眸里面涌现出来,心头被浸的冰冰凉,忙不迭要抬手去抹掉。
杨宝黛起身退了两步,瞧着男人,目光决绝道:“我只是想对的起你的好罢了·····”
此刻赵元稹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瞧着满脸泪水的人他心乱如麻,语气急促“我只是希望你有什么都能告诉我而已,不要藏着憋着。”
杨宝黛拿起梳妆台上的汗巾子抹了把脸,攥着手心里,啜泣起来:“告诉你?你如今疼惜我心疼我,那日后你若厌倦起来我,想起今日的事情,又会如何想我,倒不如不说,我早就想过,若赵旺德真的敢胡来,我便一刀了他,再一根绳子上吊成全了名声,也不枉你真心待我一场。”
夫妻之间哪有长长久久的爱啊,有的不过是相互扶持走过的情义罢了。
赵元稹几乎是在此刻才把面前的人审视清楚,看着柔弱温和实际内有血性。
杨宝黛看着男人审视的目光,心里一酸,冲口道:“你想让我如何,你说啊——”
男人忽的拿起屏风上挂着的衣袍阔步离开屋子,走到旁边清理规整出来的房间里面。
看着丈夫新婚首次离开屋子,杨宝黛拿着手绢不停的擦眼泪,鼻头忍不住的发酸,这些话在她心里埋藏的太久,说出来也好。
她只是呆呆的坐了会儿,直到泪田平静下来,捏着汗巾子胡乱擦了把脸,便吹了灯盏翻身上床,杨宝黛想:今个赵元稹怕是不会回房了,便是自顾自缩卷成一团,慢慢闭上了眼睛。
赵元稹在旁边屋子里面徘徊,又在院子外头吹了许久冷风,觉得自个冷静够了,才缓缓推开门。
里头床幔已经放下,他本喜欢厚实不透光的绸缎,偏偏杨宝黛喜欢能够渗透日光的轻纱,说瞧不见日头心里瘆得慌,他这才换了。
他撩开一角准备上去,就看杨宝黛卷缩在床角里面,长发散落在软枕上,一滩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