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
所有人都不敢在说话,敢光明正大说要把大皇子搞死,这赵元稹莫非是活腻了。
可是张阁老并没有发话。
赵元稹合着手放在袖口:“张大人带领御史台弹劾国舅爷也有几年光景了,可是撼动其根本了,因为咱们国舅爷知道,只要他捏着兵权咱们这位陛下就不敢动弹他,只要大皇子安安稳稳的,他就算是国公都能做。”
他仰头又道:“江大人不也看不惯皇后的几个侄儿仗着权势在翰林院胡作非为吗?他们只是仗着大皇子是嫡出,即便陛下不立下太子,自古立嫡立长,大皇子可是两个都占的。”
“咱们这位陛下不是不立二皇子为太子,更是畏惧就这样剥夺了大皇子的继承大统的机会,国舅爷就会立刻,人这个东西,有筹码的时候总是要嚣张些的。”
“元稹——”盛衡欲言又止,此等谋害皇家血脉的话也是能够胡言乱语的吗!
张阁老喝了口热茶:“这三日你们都辛苦了,先去吃点东西,在大皇子好或者去之前,咱们都不能掉以轻心的。”顿了顿,看着稳坐的人,还是补充了句:“元稹留下。”
等着人都走了,赵元稹始终嘴角带着几分笑意,手指敲着椅子扶手:“老师是要问学生什么?”
“你说的都对,陛下也心悦二皇子的多,二皇子只要好生的教导,他日必然是个明君。”张阁老面色认真两分,那双精明的眼睛凝视年轻人:“如果你来做,会有什么计划?”
“没有人愿意背负杀死大皇子的罪恶,连着当今陛下都不愿意,但是,许多事情都是看老天爷的。”赵元稹起身恭恭敬敬的拱手:“老师在大皇子身边可有眼线?”
“这种事情就算是心腹眼线也不能做。”张阁老直直的看着赵元稹。
“老师是想的太多了。”赵元稹含笑,上前附身在张阁老耳边说了几句话。
许久的沉默很,张阁老抬眸看着赵元稹,猛然开口:“赵元稹,三年之后的会试你若一甲及第,我保你入内阁,你会成为最年轻的次辅。”
盛衡在外头等着赵元稹,看他出来,把手里的芋头糕给他“你和张阁老说什么了?”
赵元稹伸懒腰:“自然是你不喜欢的,只要筹码消失,那么所有的假设都不存在了,只要国舅爷稍微有移动,直接扣上谋反的罪名绳之以法。”
“那你有没有想过皇后会把二皇子抢过去抚养呢?”盛衡背着手面色一凝。
赵元稹就笑了,啃着芋头糕不紧不慢同他说:“你以为陛下很喜欢这个发妻吗?放心,如果我猜的不错,大皇子死了,国舅爷必然蠢蠢欲动,陛下顷刻就会雷霆治理,再把贵妃抬成皇贵妃,位同副后,皇后为了娘家,也只能选择忍辱负重。”
盛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