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就想带着老婆孩子去乡下避避,谁知道白管事就把我儿子给抓了,说的这是太太的吩咐,若我不照做,就要我全家死绝!”
大夫说完就捶胸嚎啕了起来,替自己辩驳:“我真的不想害人的!是太太说,说三少奶奶娘家有权有势,即便东窗事发了,也没人敢去找江家的麻烦。”
谁知道那边被两个丫头搀扶江小安立刻就急眼了,盛齐立刻抓着妻子,对她摇摇头,示意她听完。
那个稳婆也爬起来道:“是太太指示我要,要母子不保,要死的干干净净,许诺了我五千两银子,一千两的定金就藏在我屋子床底下第三块板砖下头!”
其他几个丫头妈妈都把自己知道的招供,皆是把大头指向了刘氏。
白管事是里头嘴最犟的,被苟洱狠狠一顿锤也老实了,他是刘氏从娘家就带到京城的人,一路扶持到了院外管事上头去的,那日带着人封锁府邸的就是他,也把知道的都招供了出去。
屋子进入了短暂的安静,盛家的人似乎都在消化,盛尚书喝了口茶,看着给他投来目光的儿子媳妇还有目光闪烁的妻子,目光停留在了坐在不起眼处的盛衡身上,盛衡也察觉到了父亲的目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转头垂眸继续喝茶。
摆明了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
江小安渐渐的上了气,撑着身子看着刘氏,气的话都抖不圆了:“太太真是好心计好谋划啊!居然要我背上这杀人的名头!还真是机关算尽了!父亲,是太太,是太太撺掇我,说若是眉姨娘生下儿子,不管是否扶正,我在府邸都没了地位,夫君会更加的唾弃我,我不想杀眉姨娘的,我只想她保不住孩子而已,我只买通了大夫,这些个——”她说着激愤的捂着心口。
盛齐赶忙把她搀扶住,使劲给她顺气拍着她的背脊:“昨夜审问的时候你为何不说!”到底是发妻,那有不心疼不维护的。
“是她说杨家赵家不敢找我娘家的麻烦,我,我也想小事化了,所以才都拦下了的!”她靠着盛齐怀里痛哭,懊悔哀嚎道:“我不想杀眉姨娘的,我是被她们撺掇的,我没有让大夫给什么安胎药,我就让厨房多用了些补药和开胃的东西,我就想着孩子大了或许会难产,亦或者生下来也绝了她再有孕的可能,我绝对没有要杀她意思!”
杨宝黛听着就轻笑了起来:“看来这事情主谋是太太了。”她冰冷的目光看着刘氏。
盛尚书已经心如死灰起来,狠狠的拍着桌子,对着刘氏勃然大怒起来:“人家都全部查出来了,你还装什么无辜!你你你,连着儿媳妇都敢利用,你还是东西吗!我怎么就扶了你做正妻了!还不交待清楚!”
他的好好想想怎么把事情最小化,把人都给保全下来!还得给盛衡心尖尖的人做主!
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