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竿。”张贵儿钓鱼十分的厉害的。
张贵儿摇摇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淡笑道:“别了,我就走走就好。”她就只带了一个小斯和燕辞出来,还是低调些的好,这里租船的大多是大家贵族的人,她如今不想与他们接触。
谁知道有些事情就是事与愿违。
很快麻烦就主动来了。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张阁老的掌上明珠吗?怎么一个人孤零零的出来散步了,这小眼神可怜又落寞的,啧啧啧,京城里头不是说你被赵元稹收养了吗?哎哟哟,看看这穿的都是些什么?尽还没有我的丫头穿的好呢,要不要我接济你些银子买身体面的衣裳首饰啊?”
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张贵儿回头,就看着是个久违的故人,她淡淡笑起来:“骆夫人怎么一个人孤零零的就来踏青了?怎么不见你家大人陪着呢?哟,这是你家小少爷吧,哦,我倒是忘记了,您还没有子嗣呢!”
她嘴里的骆夫人自然是兰桂仙。
兰桂仙如今是伯爵府名正言顺的夫人,风光无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唯独得不到夫君骆轩学的喜爱,据说现在二人都是分居而过,井水不犯河水,三年前海家倾覆,兰家也受到了牵连,且兰桂丹跳崖自杀,更是让兰家一蹶不起。
兰桂轩现在就算是毫无靠山和背景了,若是不能生下长子,她的位置,迟早是要让出来的,即便不让出来,就这样惶惶不安的度日,也算是骆轩学给曾经被逼迫死的原配报仇了。
兰桂仙咬牙,示意旁边的丫头把这个名义上的嫡子带到旁边去玩耍,她冷笑的上前看着张贵儿:“看着要死不活的,倒是挺死鸭子嘴硬的,你老子贪污受贿人尽皆知,赵元稹还想只手遮天的硬生生翻案,要把这板上钉钉的事情颠倒黑白,我倒是好奇的很,赵元稹眼睁睁的看着你老子死,怎么突然就改了主意要平反了,莫不是张小姐?······”
旁边有同行的夫人拉住兰桂仙,提醒起来:“夫人慎言。”怎么能够把张贵儿说的那般的龌龊不堪,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文官新进的官员大半都是受过张阁老提携的!
兰桂仙一把将阻止她的夫人甩开,声音更大了起来:“我说的有错吗?张贵儿以前不是很嚣张跋扈的吗?仗着有个阁老老爹走出就差横着走了,可是想过现在自己个的落魄?看看你这穿的破布衣裳······”
兰桂仙讥讽的笑起来,她可还记得当年这人在海家对她三番五次的欺辱,让她至今都在贵族女眷圈子被人背后嗤笑!
此仇不报非君子,俗话说的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眼下这人如同一只蝼蚁,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燕辞立刻伸长脖子反驳起来:“夫人这话过分了!我们阁老是被冤枉的,如今是陛下在彻查此事!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