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屋子,他只能翻墙去了谭妙住处,让他无论如何都要藏好这个对牌。
“还是你替我藏着吧,朱氏是个蠢的,兰家母女可激灵着。”苟洱瞧着谭妙别过头不看他,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怕是刚刚那幕被这人瞧去了,:“我刚刚不过逢场作戏而已。”他刚刚太过专注获得碧晴的信任,根本没有分心去管屋子是否有人,他移开话头,上下打量跟前的谭妙,“你可还好。”
“只是被软禁罢了,我是赵大人接来的贵客,老太太不敢闹得太大。”谭妙慢慢说,又微微叹气起来,:“出事当日夫人就回到府邸,碧晴叛主,朝朝被用重刑同夫人一起丢到了后面柴房,我只知道怎么多,你可有法子破局?”
苟洱摇摇头,他要是有法子,现在赵府已经在他的手掌心里头了。
谭妙有点不信的看着苟洱,不是他不信苟洱,而是他不信赵元稹没有留后手。
苟洱瞧着她怀疑的模样,笑着摇摇头,抱着肩才道:“城外有我安置的据点,每隔三日我会保平安一次,想来他们已经把京城的情况飞鸽传书给赵元稹
,为今之计只能等着赵元稹回京城。”
等着赵元稹回来救场不是什么上上策,可现在的确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谭妙点点头,就问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设下怎么大的局现在反而不下杀手,老太太这棋走的颇为奇怪。”她喃喃了会,捏着手里的对牌就侧过头看着苟洱,眸光闪了闪,就哂笑起来:“把这烫手玩意给我,是想和碧晴姑娘双宿双栖了不是?”
“都这个时候你还胡说什么?难不成你会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了?”苟洱颇为无奈的看了谭妙一眼,都说了做戏了。
闻言,谭妙笑了笑就说:“有何不可。”
苟洱愣了下,眸光沉了两份,认真的说:“你这样的姑娘,不应该随随便便就嫁了。”他望着谭妙:“不过嫁给我这个病秧子,你能得到许多的好处,不再好好考虑考虑?”
谭妙含笑:“那碧晴姑娘可得杀了我。”
“她活不了了。”苟洱冷笑了起来,他抬手给把谭妙落到脸庞的私发顺道脑后,就笑说起来:“一个个都当我是吃素的不成。”他提刀做山匪的时候,这些人还不知在哪里话家常呢。
苟洱翻墙把谭妙送回她的院子,金铃看着从墙上下来的人,悬起来的心才放心,双手合十念了句佛:“我的苍天,刚刚碧晴还过来要找姑娘的麻烦呢!可算是回来了!”丫头看着苟洱搂着谭妙的腰就咳嗽了两声:“公子快些回去吧,若是被守着的人发现了,还要连累谭姑娘的。”
谭妙被他搂着腰,冷冷的抬手掰开,苟洱手臂一用力,吓得谭妙双手抵着他的心口,说话都不利索,眸子都瞪的许大,“苟洱!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