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箱书抱起来。
整整一箱的书重量不轻,可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灰尘沾到她的手和衣服上,她也没有在意,只是没再看盛钰,连摩托车都没骑,兀自走了。
她的背影在盛钰的视野里,他的心情不妙,没了他刻意表露的善意,五官很清楚地展示出冷漠来。
看着孟西夷不带丝毫停顿地离开,他想到那一箱的重量,可随后意识到箱子的来源,便生生截断了想上前的念头。
直到孟西夷拐过一条小路,那条路盛钰认出来是通向宾馆的,他才移开眼。
他给温听许打电话,两通,没人接,又让他看到回个话。
接着打给了原叙。
大白天冷不丁直接接到电话,原叙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盛钰一开口就问:“温听许人呢?”
连名带姓喊上了,嗓音还是燥的。原叙打起精神说:“在家呢吧,你这么急找他干什么?”
盛钰冷冷嗤道:“我倒想问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