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说了啥,林正则就瞧见闻花闭着眼睛深呼吸叁下,抬手又要了一杯酒。
“我说,你能不能先气死你妈再气死我?你是苍蝇啊?盯着一坨屎还不放了!”
“靠,我是故意找已婚男人的吗?昨天之前我他妈还在幻想婚礼现场呢!在一起这么久能没感情吗?我连悲伤的资格都没有啊,你以为谁他妈都像你啊,分个手吃顿饭就好了。”秦羽情绪激动,大声指责闻花。
“那不然我还就此绝食啊,你说说你人美条顺工作好,听说你们家那边要拆迁,拆迁款一下来你就跻身拆二代了,那小鲜肉不得排着队等你青睐,干嘛跟这种婚内出轨的人渣结婚,今天你能被小叁,明天你就得亲自下场撕小四,何必把自己搞得跟苦情女主一样,你就老老实实做个孤独的小富婆不好吗,失恋多大个事啊,人生绝大多数的悲伤和难过花钱都能摆平。”闻花说。
邹凯都听得忍不住想起立鼓掌,啧啧啧啧瞧瞧这姑娘,叁观正还独立,可不就是男人最想找的潇洒伴侣?回头看一眼,长得还好看,“哎,这妹子有意思哈。”
“闻花,你爱过吗?你为男人哭过吗?”
我他妈为自己哭都还来不及呢,轮得到哭男人?
“你没有心,你根本就不需要男人。”
那天结束是酒保帮着扶着喝醉的秦羽出去的,闻花叫来了秦羽的哥哥嫂子把人带回去,林正则出来的时候从后视镜看到闻花一个人站在路边等车,夜风吹起她的裙摆,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那么停在她前方十几米的地方,从镜子里看着她打到车离去。
那天以后连着两天林正则都去酒吧,第二天的时候邹凯贱兮兮捏着一张纸说,“哎呀,那天那姑娘醉成那样,是她朋友结的账,妹子是我们店里的常客,有积分卡,会员资料呢是写了手机和微信号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要,拿去问问人家闺蜜感情状态手机号码什么的。”
林正则不理他扭头就走,到家的时候收到邹凯的微信,发来一张刷卡的银联单,底部潇洒的签着一个名字,“闻花。”
两个月后,闻花坐在他对面问,“据说我有性单恋倾向,回避型依恋人格,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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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解罗衣,南方的夏天来得早,办公室热血青年们都早早的换上夏装,闻花今年穿不了短袖了,胳膊上那一道有点难看,林正则找了个周末给她把衣橱换了一遍,短袖全换成长袖。
堂姐以前骑摩托车摔了胳膊上也缝了好多针,这么多年过去了,去疤痕药用了一堆,看着还是很明显,闻花心里大概也有数,不幻想能恢复如初了,倒不如等长好了纹个图案拉倒。
自打受伤后,林正则管得紧,好久没吃辛辣刺激食物了,闻花每回路过超市辣酱的货架都想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