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上来跟他打闹,围着他用爪子一个劲的去抽他小腿。
杨叔宝擦了擦河水上岸,叹着气说道:“天哪,带娃太不容易了。”
妮可说道:“这还是水獭娃,等以后你带我们自己的孩子才知道什么叫不容易。”
杨叔宝忧心忡忡,他对自己的带娃能力毫无信心。
水獭以水为家,进入水里后它们不愿意离开了,杨叔宝再想带它们上岸就很难了。
至于吃的也有,水獭可以吃贝类和水螺,当初杨叔宝从尾巴河里带回来许多小青螺,这些水螺繁衍很快,河段从上往下都有它们的身影。
这样子大黑小黑就爽了,没事泡在水里,饿了扒拉着找小青螺塞进嘴里吃。
大黑期间还抓到了一只豹纹陆龟,杨叔宝看它要往嘴里塞给吓到了,赶紧抢下来教导它们不准再捕捉豹纹陆龟。
他怕噎死这些小傻逼。
河边断断续续有龟破壳而出,幼龟的甲壳不是特别硬,像巨獭要是铁了心吃它也能咬碎龟壳。
这个季节的南非很舒服,相当于北半球的春天,温度适宜、湿度也事宜。
杨叔宝找了个树荫让妮可等着,他去把马仔给叫了过来,让马仔上岸当靠垫。
河马长得很快,马仔已经有一头小猪变成了个大肥猪,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
它满身脂肪弹性十足,杨叔宝和妮可倚在它背上,正好舒服。
清澈的河水涓涓流淌,有几条肺鱼悠然自得的在河底水草里游荡。
老杨一手搂着妮可一手枕在脑后抬头看天,天空中白云飘荡,一朵又一朵。
解决了比格林森那一伙人,保护区走上正轨,他暂时没什么烦心事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河边杂草里当初撒过花生种子,这会有花生苗长大了。
他过去挖了一下,挖出来好些花生。
花生长得很不错,个大饱满数量多,他便摘下来去洗了洗,花生植株塞进马仔嘴里给它当食物,花生粒则留着自己吃。
他掰碎花生看了看,里面花生仁个头很大。
妮可吃了一粒点点头:“甜滋滋的,很好吃。”
杨叔宝掰开花生壳吃了起来,花生壳扔入河里,一条大肺鱼忽然窜上来将壳子给吞了下去。
安静的河面上荡漾起澄净的浪花,小黑发现了肺鱼的踪影,立马很感兴趣的游了过来。
水獭的游泳速度很快,可是跟肺鱼没法比,这条河是肺鱼的主场。
几条肺鱼受惊后钻进了河底水草丛里,小黑扎了个猛子下去扒拉着水草找了一会,结果一无所获。
肺鱼应该是钻入河底了。
见此小黑悻悻的爬上来找杨叔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