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说,我在佛前苦苦求了一百年经历了三生三世的轮回只为了和你相遇?”
乔以笙:“……”
短暂地沉默一会儿,她学上他那股欠欠的劲儿:“你这是在自爆?”
陆闯:“……”
乔以笙离开餐桌:“把垃圾收拾干净。我先洗洗睡了。”
——或许关于圈圈,真的是她自作多情。这样一来才最说得通,否则她很难想到,他如何得知她小名的?
郑洋都不清楚的。甚至连欧鸥她也只是大一刚认识那会儿提过一嘴,欧鸥估计早抛诸脑后。
总不会是他神通广大到,连她所不为外人所知的小名,都能调查得到。那他恐怖得可怕。
陆闯丢下碗筷,跟在她身后:“你想要脸大,当作狗子是用你的小名来取名的,也不是不可以。”
乔以笙嘭地关上卫生间的门,将他隔绝在和她不同的空间里,她喘几口气缓缓。
——还是气得快吐血了。
差点因为圈圈城池失守。
她才不要当他的狗!
乔以笙洗漱出来时,陆闯在阳台外面讲电话。
乔以笙没管他,也累得不想再绷着精力和他唇枪舌战,赶紧先去睡了。
冷不防发现床头柜上竟摆着一瓶许愿沙。
沙子同样是金色,不过装沙子的玻璃罐用的是沙漏瓶。
现在整个瓶子的状态是沙子全漏在了下面一层,上面一层是空的。
乔以笙走上前,将瓶身倒转过来。
沙子流动,缓缓地从细小的洞口往下一点点地洒漏、堆积。
须臾,讲完电话的陆闯进来卧室。
乔以笙呢喃:“又弄一个来干什么?”
陆闯奚落:“你能冲马桶,我不能新弄一个?”
乔以笙的眼风平静地扫过他:“现在倒来不甘心被我冲马桶,以前怎么就甘心白白送给郑洋?”
她目前只在郑洋和陆闯的那次争吵中得知了许愿沙的真相,可尚未了解过,当年他们两人在山中的详情。
陆闯叼了根没有点着的烟在嘴里,咬着烟嘴轻轻都两下烟身,眸底一片深谙:“看他可怜,施舍给他又何妨?”
闻言,乔以笙心头烧起一股无名火:“你陆大少爷可真大方。”
在她听来,不是施舍许愿沙,而是直接把她施舍给了郑洋。
呵,当年既然如此随便,又何必对她念念不忘,现在来对她不甘心、费劲心思当她的床伴?
乔以笙爬到床上,闷头盖上被子睡觉。
陆闯去了卫生间,片刻之后窸窸窣窣回来,也爬到床上来,把被子拽过大半,导致乔以笙非但没法再盖脸,被子还滑低至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