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地发现了危机的来源,快准狠地打出几发火炮。
轰轰轰——
纵使“神秘女王”的舵手在千钧一发之际手动控制调转了船身,避开了“告死号”对弹药仓的攻击,但船头却被命中发生了连续的爆炸。好似一枚凝固汽油弹被引爆,整个船头连带那个舵手一瞬间被笼罩在暗蓝色的爆发火焰中,气浪勐地向外扩散,不仅船头自己被向后推开好几米,还将附近十多个水手身不由己地冲开,在甲板上连续翻滚。
近距离面对火焰的舵手还保持着相对完整的身体,但那已经被烧焦的、如同木柴般不断发出爆裂声的残躯竟然三肢着地,反着把被污染的身体撑了起来,面朝天地带着火焰爬着冲向了其他水手。
虽然他很快就被解决了,但这扭曲恐怖的画面依然留在水手们心里。
“!”
自己的警惕性被降低了!这一剧震让贝尔纳黛自己也险些站立不稳,她醒悟过来,当即大喊:
“放弩箭!”
“告死号”连续放炮,但炮弹都在空中解体,没能顺利拦截。
于是四五支两米长的带着晨曦的弩箭飞来,一支正好洞穿大副的肚腹,弩箭尾部的槽和凸起刮走了一大片血肉和他的内脏,带着肠子被钉在了船舷上。
另一根弩箭直接撞碎了沿途两个水手的脑袋,从甲板上犁了过去,最后带着一个坠入了水中。
大副倒是还活着,弩箭尾部还在“嗡嗡嗡”地颤动,晨光将他的血肉不断净化,没人敢上前。阿加里图低头看了一眼,随后地上两具无头尸体便被他污染,融化扭曲成漆黑的血肉触手,把大副从弩箭上拖了下来(并造成了二次伤害)。黑色的血肉融入船身填补刚才的裂口,“告死号”的几块甲板自己立了起来,把大副隔到了一边,活像个棺材。
“赞,赞美您……”他话都还没说完,就眼一翻昏死过去。
两发弩箭给“告死号”造成的伤害有限,贝尔纳黛准备向后拉开距离。
沙,沙,像是书本翻页的声音,阿加里图的低语又阴魂不散地跟了过来:
“十月五日,玛蒂尔达小姐真漂亮啊。”
“十月六日,她的个性,她的气质,都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开始期待我们的婚姻了。”
父亲,母亲……这是他们婚礼前夕吗?父亲居然还会用这么饿俏皮轻佻的口吻说话……如果不是身处战场,自己的任何一个失神都有可能导致下属的死亡,贝尔纳黛简直想要坐下来,贪婪地把这些话全都听完。
然而下一刻,她的眉毛就皱了起来。
“十一月三日,玛蒂尔达怀孕三个月了,我现在看那些来自乡下的女仆都觉得她们眉清目秀,不,我不能降低我的档次和格调,刚好,富来斯比爵夫人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