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多陪陪你。”
清仪闻言眉头粗气,狐疑地看着太子,问:“当真吗?”
如果她没记错,中荆王谋反便是这段时间吧!
荆王谋划了好几年,好不容易将太子拉下马,本以为自己会如愿谋得储君之位,谁知皇帝迟迟不愿意册立储君,便已经令荆王十分不满。直到今年皇帝将太子召回,荆王才惊觉皇帝疼爱太子已经到如此地步。
他原想继续对付太子,但却先被查出当年污蔑太子谋反一事,紧接着他母家被抄,阖族流放边疆。后皇帝虽然没有直接训斥他,但还是找了理由关了他在府中思过。等到好不容易思过结束,朝中他的人被接二连三的拔起。
等到太子重登储君之位时,荆王彻底被失了理智,决定破釜沉舟,再博一次。
他算是彻底想明白了,无论自己做的再好,父皇眼底也只有太子,与其眼巴巴的等着父皇恩赐,还不如造反自己谋取,也好叫从来看不上自己的父皇看看谁才是最适合帝位的人。
清仪记得中是有荆王造反这件事情的,可是眼下见太子日日待在东宫,悠闲肆意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知情的模样,她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提醒一下太子。
“殿下……”
“怎么了?”太子似乎有些出神,听到清仪唤自己,低下头温声问到。
“殿下最近还是小心一下荆王吧!”清仪犹犹豫豫地说到,她怕说的太多太子会怀疑自己的来历,所以只好含糊的提一句。
太子握着她的手,低头见她皮肤苍白,手背上的青筋很明显,叫人看的心疼。
“清清怎么突然这么说?”太子倒没有想过清仪会未卜先知,只以为荆王最近又做了什么事情。
清仪任由他把玩自己的手,吞吞吐吐到:“我觉得他安静地太久了,指不定是在酝酿什么坏主意!”
她也看到了自己手上那几乎要暴起来的青筋,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头。这一胎怀的她十分辛苦,就连手掌都不似原来那般白皙柔嫩了。
太子看到她的表情,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嗓子有些暗哑,“孤都留意着呢!清清不必为孤担心。”
“那他最近没有什么不安分的吗?”清仪追问。
太子叹口气说:“什么都瞒不过你,荆王这段时间与孙太尉来往密切,似是有……谋反之意。”他一面给清仪喂橘子一面说。
纵然早就预料到,但清仪还是吃惊到:“陛下知道此事吗?”
“还不知道。”太子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这件事情你不必理会,孤已经早有准备。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养胎,到时候为孤生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儿便好。”
清仪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我也希望是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