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乾湿的玻璃门,承风直接挤进淋浴间,身体紧贴在她光裸后背,就着淋落下来的温水用手掌搓起自己胸口手臂,下体那晃动肉物不断甩蹭着前面细滑圆翘的屁股。也不管胸前矮一截的女孩娇羞发出抗议,他简单洗了下就拉了条浴巾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树也裹着浴巾出来,急着捡地上自己的衣服,「啊!」突然被男人拦腰抱上了床,「承?承风?」
「你吓到我了?」
承风将她压躺在床上,靦腆微笑着,目光热切地注视她,那神情让树整颗心一阵荡漾。
「承风?」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用力提起上半身凑近要想去吻他的唇?承风往下压去,完美成就了这个吻。
两人深情吻着,承风拉开她的腿,让发硬的巨物进到她体内。早晨又结结实实来了一发。
完事后,两人还叠在一起,承风压在树上头,吻了吻她热呼呼的颊畔,「还是不戴套舒服,等等回去时记得先去买药。」他的一句话把树惊醒。
对?对齁?
在镜子前穿衣,树这才发现承风吻咬的她雪白的胸、颈全是点点红莓,许多地方衣服盖不住。她有点紧张,怕被人看见?
「承风,有OK绷吗?」
「哪里受伤吗?」
「不是?你亲的地方红红的没有消?我想把这些痕跡贴起来?太明显了,会被人看见。」树很害羞。
「这样不就此地无银叁百两吗?」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承风两手捧起她的腰、背,俯身又是一串亲吻?「保持自然状态就好。走吧!下楼吃早餐,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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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日头逐渐高升,阳光普照,广顥从后山花园晨跑回来,心血来潮,又沿着屋外道路多绕了半圈,才从一侧门进到屋子里来,走在廊道行经佣人们的工作筹备室,就听见几个负责整理房间的佣人清晰的对话:
「刚刚啊?我去收换洗衣物,发现二少爷床单上有什么?你们猜。」
「规定不是说别谈论主人家的事吗?」一个年纪轻又新来的生怯道。却遭来一记狠恶斜眼。
倒有人偷偷好奇:「什么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一小滩血!」那女佣睁圆眼睛,压低声音,像在说什么玄异奇事。
「哦!?」听见血,大家瞬间都来了兴致,把头探过来。
「我跟贝贝问过了?」那人继续八卦,「她刚刚去收拾客房时,黎小姐的床铺确实是整齐没有动过的。这样你们听懂了吧?」
「哎呀!」一名有年纪的女佣摀住口,「这么说来黎小姐原本还是个处女啊?不过她好像也才十七八?未成年不是?果然现在女孩子都很乱啊?」
「都给人家做未婚妻了,服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