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刘法再多的告诫,刘正彦都已经当做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听不得半句进去。
父亲这般抬举那秦牧,着实让刘正彦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这并不妨碍刘正彦嫉妒、憎恶秦牧!
……
夜幕降临。
此时在童贯的行辕之内,依旧是灯火通明的景象。
童贯还没歇息,他正坐在一张板凳上,手里捻着一支毛笔,已经沾了墨水,但是迟迟没有下笔。
童贯的眉头紧锁着,脸上忧心忡忡的,不知道在思虑什么!
“太傅大人。”
“何事?”
门外忽而响起一下敲门的声音。
“有人求见。来人自称是军都虞侯秦牧。”
“秦牧……不见!”
“诺。”
下午刚刚见的秦牧,童贯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
但是区区的一个军都虞侯,等级太低,在大宋的军队当中还是一抓一大把的。
童贯完全没有把秦牧放在眼里。
“等等!”
童贯又忽而喊出声,道:“让他进来吧。”
都这种时候,秦牧过来求见,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能被名将刘法看重的人,甚至于都撇下老脸保举的人,一定是有他的过人之处。
所以童贯认为见一见秦牧倒是无妨的!
不多时,秦牧就被带到童贯的面前。
“末将秦牧,参见太傅大人。”
秦牧显得很是恭敬。
说真的,对于童贯这种宦官,这种奸臣要保持这样卑微的态度,秦牧的心里是极为不舒适的。
但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一时的胯下之辱,能换来日后的顶天立地,秦牧认为十分值得。
“秦牧,你有事吗?”
“太傅大人可是在为给朝廷上书之事担忧?”
童贯淡淡的一笑,道:“你有办法为老夫分忧吗?”
“末将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秦牧又瞟了一眼童贯,道:“太傅,您侍奉官家多年,应该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官家的脾性才对。今大军有统安之败,丧师之辱,若据实禀告,恐太傅大人都责无旁贷。”
“这正是老夫所担忧的。”
“既如此,太傅何不虚报?”
“虚报?”
童贯冷笑道:“秦牧啊秦牧,老夫原以为你会出的什么解决之法,原来不过是一个馊主意!哼,虚报,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你是想整死老夫吗?”
虚报的办法,童贯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