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脸颊微红,双眸湿漉漉,气喘吁吁之时,他将她放倒,一根一根将她衣衫的带子解开。
裙衫褪落,她美得像盛开的牡丹花,眸中是勾人的春色,这一刻只为他绽放。
……
临窗大炕与床榻不同,木制的床榻在摇动时会吱呀做响,可砖砌的大炕却稳如磐石,不管他如何占有,如何猛烈,炕都稳稳的托着她,让她承受。
炕桌被撞倒在地,算盘、账册都掉到地上,萧湛按着小妻子的肩,盯着她瞧。
她乌发散乱,凌乱而娇媚,几缕青丝粘在湿润的颈间,她呼吸急促,面色酡红,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像干涸的鱼,急需要雨露的滋润。
她简直像个妖精!
“宛姐儿。”萧湛亲她脸颊,亲她的红唇,动情地说着甜蜜的话,“你怎么这么美!”
美到他一次次失控,想要一次又一次地给她。
等柳絮跟竹枝进来的时候,萧湛已替江令宛洗好澡,塞进了被窝里。
知道小妻子害羞,他体贴地将帐幔也放了下来。
柳絮跟竹枝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异样的甜香,伴着热烘烘的地龙,让人面红耳赤。
炕上满是狼藉,有几滩像是水又不是水的湿蕴,还有像羊乳一样白的东西,炕上,地上,都有,甚至桌边的地下,也有一大滩。
两人一个收拾炕,一个收拾地下,手脚麻利,很快就退了出去。
江令宛缩在被子里,脸上热辣辣的。
从前只是在床榻上,顶多把被褥弄脏,可是刚才,萧湛把她放在炕上,翻来覆去的要,她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回。其中有一次,他抱她下地,让她趴在桌子上……
事后,他抱她去洗澡,她偷偷看了一眼,炕上、地上都是她和他的……
昨天一夜没睡,今天又累了一个白天,按说他应该很疲倦了,怎么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