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老友戏笑而谈,颇为无奈道,“你我可谓打了两百年交道了,怎么还一副小孩口气?”徐慎好像意犹未尽,“真是虎祖无犬孙啊,想两百年前,景云兄在我族生死关头一举凝结金丹,让犯我族之人铩羽而归,还倒贴了七八个筑基后期修士,我可是佩服的紧!娇娇虽然练功时出了意外,此届三族大比第一尚唾手可得!”
“算了,你也少拍我马屁了,我等如今出关有要事相商。”徐慎闻言神色一敛道,“老规矩,先讨论十年间的闭关心得,我观景云兄结丹中阶修为似乎精进不少,想来大有所悟,师弟初期修为还是感觉瓶颈不少,望景云兄不啬指点!”言罢,密市尽是两者你说我论的论道之声,这且不提。
翌日卯时三刻,当金顶云海第一缕白气氤氲而出之时,护族大阵早已运转多时,而徐族却遍地人声鼎沸、嘈杂蜚语。在几处对钩平襟的十丈阁楼琼宇下,一位青袍少年负手而立,静气屏息地伫立平视同一年代的郎君姑娘。少有族人如他这般泰然自若、处惊不变。星望阁仍旧如同不涉世事的木讷少年般处世独立,今日却陡然相异!
星望阁俞共四层,此际拔阁之首的三尺玉台处两个老者凭栏俯瞰,他们赫然散发着高绝于筑基修士的无上威压!正是密室谈道论法后尽兴无虞的徐慎与徐景明。若是有人来此定然瞠目结舌,他们灵台窍口赫然有丝丝白气飞卷盘幻!不多时满脸红润的二老神色由淡定转而惊喜,“我族中兴有望啊!”徐慎喜态溢于言表,
而徐景明神色忽然阴晴不定,不确定的语气道,“方才施展神思万千之术,你可曾发现什么古怪事情吗?”
徐慎狐疑道,“景明兄想是感应错误了吧!毕竟可能星望阁不时会有星辰紊乱,亦或某些灵脉动了灵潮,还是某个小弟子身怀异宝?”徐景明皱眉道,“我等神识少说也可涵盖两百里之多,专一动用神思万千之术窥伺的范围大为缩水,但审查精纯却涨个几倍,一个小子感觉略有异常,但又好像是我杞人之思……他就在朱雀阁旁。”
“呵呵,此子我倒也识得,是昨日大放异彩的几位之一,身世青白,绝无叛族之嫌,难道他有何秘密?”
徐景明摇头一笑,“呵呵,这几日我对徐正父子之死思虑过度,可能草木皆兵了!不过徐族这次可算被打脸了!竟然放任宵小杀了族中长老,瞿天郡徐家形同虚设!”徐慎接话道,“化威至今也没有查出是何方势力为难我族,暗地里竟然被神秘势力觊觎才是……”两人俨然忘记了徐风这个微不足道的小辈。
“嘭”悠长洪亮的钟声如同怒涛骇浪般绵延不绝,熙攘的纳气弟子顿时噤若寒蝉,抬望眼,徐化威中正威严地肃立在执事总席方台中央,左旁边是刚敲完族门响事之钟“经危钟”的两名赤身坦体的力士。
“经昨日弟子争锋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