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了一口:“……是不是万全,还要看后面的情势,别急着夸我……”
古骜笑了:“……饿了吗?我让人上菜吧。”
虞君樊看了古骜一眼,忽然站起身,一只手搭在古骜的肩上,弯腰吻了吻古骜的侧颜。古骜仰面看着虞君樊,虞君樊又吻了吻古骜另一边脸颊。
古骜伸手捧起虞君樊的脸,对着他的唇亲了上去……一边亲吻着,古骜的手一边抚摸着虞君樊的背脊,伸到暖裘内柔软的锦衣上,隔着锦衣,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两人的唇轻轻分开一条线,有些气喘,虞君樊被古骜拉着坐到了古骜腿上,古骜笑着低声问:“……不想吃饭啦?”
虞君樊低头看着古骜:“不过是想亲亲你,谁叫你把我拉过来的?”
古骜说:“我有些不想吃饭了,我们坐过去那边榻上去好么?”
虞君樊道:“……青天白日的,不好吧。”
古骜双臂环着虞君樊的腰:“……上次被打断,倒让我心痒了好几夜。”
虞君樊笑道:“军机要事,又有什么办法。”
古骜重重地叹了口气:“唉!”
虞君樊揽住古骜的肩膀,额头抵着古骜的前额,低声问道:“……之前我就一直觉得奇怪,栈道被冲毁的事,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那天也让陈江照常发放配给粮饷,可又没见你派征粮队下去征新粮;这军中的粮食,不够十五日了罢?”
“也就十日多一些。”古骜说。
“……那怎么办呢?”虞君樊伸手缕着古骜的发。
古骜道:“叶雄关若能修好栈道,也就这十多日、至多一个月的事,我还等着十三部的人来偷袭呢。可现在好像一点动静也没有,说来也奇怪,摄政王那边,也应该有动静啊,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做到什么地步。”
虞君樊笑了笑:“原来汉王是放了一个饵,愿者上钩呢。”
古骜道:“若只以征戎的胜败来说,我不该这样冒险;可摄政王到底和戎人有多少羁绊牵连,我倒是想探探虚实。毕竟以后,总有一日会交手。”
虞君樊亲了亲古骜的额头:“……你这个样子,我真喜欢。”
这时有人在外面通报,说一位虞家部曲从虞君樊的住处前来求见,虞君樊只好从古骜身上下来,理了理衣衫道:“进来吧。”
那虞家部曲进门上前一步,对虞君樊道:“仇公子今晨求见,问及主公何在,如今已等了许久。”
虞君樊和古骜对望一眼,都心道:“来了!”
虞君樊对古骜道:“既然如此,仇公子还等着,我不陪你吃饭了。”
古骜点了点头,微笑:“去吧。”
……
怀歆这几日除了继续训练尚存战力的铁浮屠、安抚伤员;更重要的,便是监视戎人十三部的方向有无异动。
铁浮屠在战时已用过一回,破法也许很快就会被戎人想到,怀歆此时心中难免有些忧虑……
若要在下次交锋中保证义军仍然对于戎部有如此压倒性的优势,便必须在原战法中开拓新的战法。
新战法是怀歆自上郡城破之后,尚在汉中时便一直日夜琢磨的;可惜此战法虽作战强悍,冲击力该不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