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顺理成章的懒床不起。
杨兼在床上打滚儿,说:不起不起,我儿,为父头疼,宿醉,起不来,再睡一会子。
杨广:
杨广嫌弃的看着把床铺弄得乱糟糟的杨兼,但是也没有法子,用小肉手给他盖好被子,左右今日清闲,便让他再睡一会儿,等即位之后,怕是有的忙,根本容不得睡懒觉。
杨广悄声离开屋舍,没多久,竟然又回来了。
杨兼听到儿子离开的声音,松了口气,美滋滋的把被子裹紧,准备继续睡回笼觉,哪知道没多久儿子便回来了。
杨兼眯着一只眼睛偷看,说:儿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父父还没睡呢。
杨广叹气说:父亲快起身洗漱罢,尉迟佑耆来了,还带来了一位故人。
杨兼奇怪的挑了挑眉,艰难的爬起来洗漱。
尉迟佑耆来了,昨日大家吃烤肉,还提到了尉迟佑耆,没想到他今儿个便来了。
杨兼洗漱完毕,让人将尉迟佑耆带来,尉迟佑耆从外面走进来,不知为何有些局促,那举止看起来颇为生分?
尉迟佑耆恭敬的说:拜见人主。
杨兼笑了笑,说:小玉米,你这一大早上便跑来了?怕是有甚么急事儿罢,总不能是闻着烤肉味来的罢?
尉迟佑耆尴尬的说:其实其实是这样的,人主,佑耆的父亲与三兄,今日便会入京。
尉迟佑耆的父亲乃是蜀国公尉迟迥,会葬之时其实就应该到达长安的,但是因着蜀地难行,所以来的迟了,今日才到长安。
其实尉迟佑耆的态度并非是生分,而是有些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因为这一开口就显得太过厚脸皮了些。
尉迟佑耆揪着自己袖子上的线头,说:父亲与三兄,都是昔日里都是先主的党派。
先主自然说的便是宇文邕了。
尉迟迥和宇文邕沾亲带故,他乃是宇文邕父亲宇文泰的外甥,又迎娶了公主,所以亲戚关系是一环套着一环,与杨兼对比起来,尉迟迥自然是宇文家的党派。
杨兼恍然大悟,尉迟迥进京,肯定要住在尉迟佑耆那里,而尉迟佑耆家里又藏着宇文邕,如此一来,尉迟迥便会撞到没有驾崩的宇文邕,这事儿就大了。
尉迟佑耆还是揪着衣裳的线头,支支吾吾的说:能不能能不能请请人主先收留他两日?
他
指的自然是宇文邕了。
尉迟佑耆的话音刚落,一个人影自行走了进来,他穿的很朴素,面容上都是伤疤,但是架不住气质卓越,负手走进来,相对于尉迟佑耆的犹犹豫豫,这个人显得倒是很自然,笑着说:又见面了。
可不就是他们探讨的主角宇文邕么?
宇文邕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