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此时已冷静了下来,并不为他所动。
类似的话,他曾说过,类似的行为,他也曾做过。
每次,都是养父苦口婆心训斥,养母哀求之后,他有点良心萌动,半天热情使然。
可一旦被那些赌友酒鬼一叫唤,他立马撒腿就跑了出去。
回来还是老样子,醉醺醺的,然后打她,往死里打。
想到这些可恨之处,秀娘显得十分激动,也许就要离开了,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呵斥道:
“半天光景,你的话最多管半天,昨一早你出门,也说是去打猎,可结果呢?天黑了才想到回家,而且又是空手而归,我还能信你吗?”
这话语和表情,冰冷的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浇下,令狐坡感到浑身哇凉哇凉的。
他瞬间有些恼怒。
自己再怎么着,也是省级教练,功勋运动员,有头有脸的人物。
喔靠!跟这丫头片子说话,真特么的费劲,每次都是热脸贴上冷屁股。
哼!想走就走呗,咱不稀罕!
他拉长成驴脸,并没有秀娘想象中的恼怒、发飚,而是拎起整套打猎工具,气鼓鼓地大踏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