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乎挂着,顿觉异常。
“大郎,明一早,秀儿便要离开马邑,前往京都长安,而你将编入新卒训练营,接受严酷训练,我六叔说了,你若立了军功,便可到京都来看我。”
终于,秀娘转入了告别话题。
“嗯我会的。”令狐坡面色一僵,顿时恢复正常。
他随即从腰间解下那柄金狼头腰刀,双手递给秀娘,沉声道:
“秀儿,这柄突厥贵族的腰刀,是我的战利品,你将它带身上,谁要是敢欺侮你,你就一刀宰了他。”
“嗯,我会的,你在新卒训练营里,一切保重。”秀娘热泪夺眶。
“别哭,告别时我不喜欢有人哭泣。”
“……”
然后,俩人依依不舍地道别。
秀娘还天真以为,不久俩人就能再见。
而令狐坡心里十分明白,此一别,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相见。
再见时,唉…
此时,他想起了宋代李清照的诗词: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
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