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说不太明白,更别提读和写,发现她平时在公司不方便听语音之后,严筝就一点点学着写法语,等到他们分手,他写法语甚至顺畅过她来写汉语。分手两年,他还保留着那时的习惯,即便她现在已经改掉了东北口音,也可以流利地用汉语读书写字了。扁扁嘴,祁姗又有点想哭了,偏头望向窗外飞驰的景色。很快他们就抵达了目的地,祁诺带他们来的是整个巴黎格调最奢华的餐厅。“来,初初,今天咱包场,你随便坐随便点。”祁诺大手一挥,经过一路鸡同鸭讲的套近乎,他对夏初的称呼自然而然地从“夏影帝”过渡到了“初初”。还亲自把菜单递到夏初手上,殷勤得本该围着他们转的服务员都失去了存在价值。而夏初作为一个从来不拿舔狗粉丝当人的影帝,这次也一样婊得天人合一:“哎呀这不是让你破费了吗,咱一共才四个人,简单点,就菜单上有的,一样来一份吧。”……这不是祁姗第一次来这里吃饭,却是她吃得最五味杂陈世态炎凉的一次。因为祁诺好像全然忘了她这个妹妹的存在,围着夏初转的热情让祁姗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天道好轮回,想当年她和严筝谈恋爱那会儿,一旦碰到夏初相关,她大概也是如此无视严筝的。回忆就是一种奇妙的东西,一旦触发开关,才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想要重温那段旧时光,曾经经历的一切都会像可乐泡泡一样咕咚咕咚地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