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笑。
胸膛鼓动,笑得很是爽朗。
他再一次紧紧抱住小姑娘:“我每天都会给你写信,这次你不准敷衍,不准再展示你的公文技巧,要每一封都回,每一封都说想我。”
阮苓苓:……
这是不是有点太强人所难了!那些过于风骚的情话,她可不会说!
裴明榛:“我只要这个。”
阮苓苓把头埋在他怀里,脸红红的:“……好。”
与此同时,正院也并不平静。
裴明伦和方氏在吵架。
“……她不让我碰,嫌我酒味大!我昨天根本就没喝醉!到后半夜洗了个澡,酒味全消,她还是不让碰,说是困了想睡觉!今晨起来更不用说了,说一会订亲怕丢人还是不让碰!她这是怕丢人么?她这是有意丢人,丢我的人,不想我好受!我什么都依她了,什么都迁就她,她还是不满意,我能怎么样!”
方氏劝道:“你这样,我心里怎么能好受?可这门亲是好不容易求来的,儿媳心里许存着气,过了这段时间兴许就好了,你忍着些,多让着她些,小姑娘么,无非就是想要人疼着,宠着,你都给她,把她的心拢过来,她怎么会和你闹?”
裴明伦咬牙:“明明有好的不让娶,偏偏娶进来个这样的!若是锦淑表妹,断不会如此!”
方氏眉梢登时凛起,冷笑一声:“我道你怎么脾气变得这么大,这般不容人,原来不是别人过分,是你自己心有偏颇,还想着别人呢!”
裴明伦理亏了一瞬间,再次跳脚:“我不是没想过要尽丈夫责任的,是她自己不愿意!”
方氏将茶盏放到桌上,眼神微凉:“我不管你是怎么看她的,她又是怎么想你的,她既然已经是咱们家的人了,就跑不了,你们俩这辈子都得拴一块!随便你用什么法子,给我把她哄过来,我知道你能做到!你若不愿意——就别怪娘狠心,停了你的月钱。”
裴明伦倒抽一口凉气。
他读书不行,做官也没什么真本事,只靠着一张能说话的嘴,各种圆滑到处游走。而长袖善舞,少不了赢钱花销,他娘这一招,委实是打在了他的七寸。
以前他娘最疼他,当然现在也最疼他,只是因为邵锦淑一事,他们有了隔阂,不再像以往那么亲密无间。母子二人谈话气氛十分不佳,最后不欢而散。
……
裴明榛要外放的消息不是什么秘密,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
松涛轩上下开始准备出行的东西,阮苓苓也时不时过去看一眼,查漏补缺,能带的尽量多带。
这次外放的地方叫西青,是个小县,有点远,靠着西边,气候不大好,民风也彪悍,有些少数民族至今不为官府管束,各种了解这个地方,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