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裴明榛微微倾身,轻柔的吻落在她脸颊:“以后我疼你,你也疼我好不好?”
阮苓苓的脸一点一点红了:“好。”
有灿烂烟火在他们头顶的夜空绽放。
火树银花不夜天,是别人的,也是她们的。
……
回去的路上,阮苓苓想起一件事,问裴明榛:“那个欺负花铃……的地方,后来怎么样了?”
裴明榛拉着小姑娘的手,脚步走得很慢:“她爹那么厉害,自然灭了个干净。”
托这一家子的福,那几年从京城到地方,各处都干净了不少。
也因为目睹了这些肮脏,他很讨厌这种地方,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洁癖,不想被女人接近……但换了小姑娘,就不一样了。
她似乎能治愈他,安抚他所有的坏脾气,也能轻易撩起他内心的野望。
但这话不能跟小姑娘说。
阮苓苓慢腾腾开口:“所以你那日去青楼,是故意的?”
裴明榛很大方的认了:“请你上去,是让你看看,我很规矩,并没在做坏事,没想到花铃也会来。”
阮苓苓:“你同她不是合作?难道没约好?”
“她一个女人,又遭遇过不好的事,怎会喜欢那种地方?”裴明榛捏着小姑娘软软的手,“我没约她,没想到她来了。”
花铃是个很坚强的女人。
阮苓苓又想:“她故意跟我杠,其实也是在帮你忙吧?”
裴明榛颌首:“是。何庸并不好骗,我想让他知道我‘盛名之下其实难负’,是个不懂事的,就得装的像,你们的确帮了忙。”
阮苓苓皱了皱鼻子:“那时就算计人家了。”
裴明榛非常骄傲的认了:“是。”
阮苓苓:“那花铃身边的那个人呢?你说很特殊的那个?”
这一次裴明榛没立刻回答,再开口时有些谨慎:“我此前见到过她,有些眼熟,但她似乎并不记得我。”
阮苓苓:“在哪里?”
裴明榛:“有陇家的小宴上。”
阮苓苓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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