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思宝是个什么人,刘成还能不知道!
可现在不是追究刘思宝的时间,刘成满脑子惦记的都是乡里的领导下来指导工作。
这要是被上头的人知道了,可不止愚昧那么简单。
刘成扯了下嘴角,好声好气地说:“雪桐啊,法院的人怎么说啊?”
“让我回家写材料。”苏雪桐挑着眼眉道。
刘成的心跳总是平缓了不少,这个还没写材料啊,就是还有得救!
他转身就给了刘思宝一个耳光,喝骂道:“混蛋玩意儿!我看你是昏了头了,自己家的侄女儿你都想着祸害!来来,棍给我,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也省得你给我们刘村丢人现眼了。”
要苏雪桐真单纯的话,还真以为刘成是跟自己站在一边的。
她勾看唇角,看戏。
反正去什么法院之类的话,本来就是胡说八道。
那刘山虽然去了厨房,可一字一句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再一回忆前些日子那个刘思宝是怎么鼓捣自己的,他终于明白过来,心里愤恨不已,左右一瞧,他操起了厨房门口的大竹棍,递给刘成。
“大爷,他就是欺负我姐和我,没爹没娘没人管。今儿你要是不为我家做主,明儿我也上法院。”
竹棍在手,这是把刘成架在了火上烤。
他挥也不是,不挥也不是,犹豫再三,一棍子打了下去。
刘思宝嗷了一声,他还以为刘成就是做做样子。
谁知道竹子炒肉,那叫一个火辣辣的疼。
他转头就往外头跑。
刘成在后面叫,“你们几个,给我拦住他!”
刘山家这儿鸡飞狗跳闹了好久,村子里原先睡下的人,起了好几家,全都围在大门口,来看热闹。
刘思宝一边躲一边嚎:“是她和那个哑巴……跟我真的没有关系……她和哑巴串通好的,她是有夫之妇,她不守妇道!”
赵翠儿也隐在人堆里,一时没有控制好表情,唇角往上勾了一下。
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刘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有能耐的年轻小伙子没有几个。
村长家的大儿子刘保国算是最拔尖的。
大前年恢复高考,刘保国就参加了考试,第一年没有考上,可是去年考上了省里的学校。
刘保国和苏雪桐同岁,没走前,可没少帮她干过活。
刘山的娘没死前,旁的人还总打趣,说苏雪桐是要嫁给大学生的。
这下好,眼看大城市就要放寒假了,那苏雪桐不止成了她弟弟的媳妇,还成了偷汉子的女人。
就算那刘保国非要娶她回家,村长和村长媳妇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