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能问出他们来自何处,更无法看出他们的武功路数是何门何派。”
丘是凌晨子俗家的姓氏,慕容盛天比他年长,叫他俗家姓名并不为过。凌晨子吃惊道:“什么,连您都不能看出他们的身家路数?”
慕容盛天头道:“你们崆峒派几位高手也在现场,崆峒派武学渊源博大精深,见多识广,不知他们可曾看出些什么来?”
凌晨子缓缓摇头,一脸沉重的道:“此事倒真的蹊跷了,我等武林中人,修炼的也不过是百家套路,只要动手过招便不容易隐藏师门出处,连老前辈您都无法看出他们的来历,倒真是奇怪了。”
慕容盛天见凌晨子一脸沉重,便知道崆峒派那几人也看不出那群人的来历,顿时一阵失落,叹息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武林之中更是卧虎藏龙,各大隐世宗门便叫我等仰望不可及,如今出现这样一股神秘力量,也不足为奇,我等终究是坐井观天之辈,无法一睹各家风采,当真遗憾。”
凌晨子也跟着一声叹息:“是啊,这个世界的神秘之处太多,我等还无法参破天机,终究是坐井观天之辈。”
“只可惜损失了这么多人,却也没能将东西夺回来,我慕容盛天愧对国家的厚望啊。”慕容盛天想到这次的惨烈损失,不禁老泪纵横。
凌晨子急忙安慰道:“慕容老先生切莫如此,您已经尽力了,而且,那东西虽然古怪稀奇,但您无法参悟出它到底是什么,既然如此,失去了便失去了,您老不用太过自责。”
“只是,我炎黄斩十多条精英亡灵,却如此白死了么,我怎么向大家交代啊!”慕容盛天扼腕叹息,一脸的自责。
“此事不必过分自责,也无需太过担忧,炎黄斩又岂是这么容易被击垮的,又我等武林同道背后支撑着,炎黄斩绝对不会就此没落。”凌晨子继续出言安慰。
慕容盛天平复了一下心情,头道:“罢了,此事已经过去,不提也罢。只是有一事放在老夫心中已有些时日,今日既然有缘在此做客,便与丘掌门一声。”
凌晨子闻言心头一动,隐隐猜到了是什么,但嘴上却道:“老先生有什么指教,但无妨。”
慕容盛天连忙摆手,苦笑道:“岂敢岂敢,只是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子向崆峒派讨个情面罢了。”
凌晨子暗道了一声果然,他也不是心有城府之人,立刻道:“老先生可是为了那个叫赵子龙的年轻人与我崆峒派的过节之事?”
慕容盛天闻言立刻头,道:“是的。这子无法无天,狂妄自大,的确闯出了不少祸事,奈何他却是我慕容家族的女婿,而且,此子甚是特殊,将来怕是有很大的用处。所以老夫在这里向崆峒派讨个薄面,不知能否化解了你们双方之间的旧怨误会?”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