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啊。
两人正说着话,有婢女进来,说袁熙来了,两女连忙站起来迎接,袁熙进来看到杜夫人也在,倒是颇为意外,随即失笑道:“你们之间相互走动倒是好事,一个人闷在屋里,确实挺无趣的。”
两女连忙答应,杜夫人知道袁熙找侯夫人有事,就要起身告辞,袁熙笑道:“这么急?”
“不留下来一起?”
此话一出,两女脸都红了,杜夫人推说要照顾孩子,抱着襁褓飞也似逃出屋去,只留下侯夫人局促不安的坐在榻上。
婢女早已经识趣的抱着孩子离开,袁熙也上了榻,笑道:“一年不见,夫人怎么有些生分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两人从略微生涩重新变为水乳交融,几次翻覆之后,侯夫人不胜挞伐,连声告饶,袁熙便搂着侯夫人稍歇,出声道:“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侯夫人喘着气道:“夫君请说。”
袁熙想了想,因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一年来,内宅可有什么矛盾之事?”
侯夫人惊讶道:“没有啊,大家都很好,夫君为何这么想?”
袁熙叹道:“你听说了本初公去世的时候,其正妻刘氏杀死妾室的事情了吧?”
侯夫人低声道:“倒是听说了,听说在士族之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袁熙叹道:“没错,她开了個坏头。”
侯夫人忙道:“请夫君万勿怀疑甄夫人,她平日对我们很好,断不会做出如此事情。”
袁熙叹道:“我自然知道,我的说的不是她。”
随即他解释道:“刘氏的做法影响极坏,他是借其子袁尚的名义动的手。”
侯夫人低声道:“子杀夫妾,也是不孝啊。”
“没错,”袁熙叹道:“中原礼数确实如此,只有北地部落那种子承父妾的地方,才可以这么做,可谓是蛮夷之举。”
“这件事情对于袁尚的声誉影响很大,算是被刘夫人狠狠坑了一把,只能说有时候母亲昏庸,对其子也是个拖累,真是悲哀啊。”侯夫人隐隐听懂了袁熙的意思,“夫君是说,内宅夫人首先要持身甚正,才能教好子嗣,不至于成为负累。”
袁熙点头,“你很聪明,一点就透。”
“我已经和甄夫人说过了,内宅之中,无论谁做了不合适的事情,大家都要互相提醒,免得小事变成了大事。”
他手不老实地扫了一下,侯夫人身体一抖,差点惊叫出声,便幽怨地横了袁熙一眼。
袁熙见侯夫人风情万种,忍不住手又开始探索起来,“夫人还记得北新城的小楼吗?”
侯夫人强忍羞意,“怎么可能忘记,那楼摇摇欲坠,总觉得随时要倒掉一样,妾一个人坐在高处的时候都提心吊胆,偏生夫君还拼命摇晃发力…..”
她脸色通红说不下去,袁熙笑道:“这样才刺激,不是吗?”
见侯夫人强忍羞意,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袁熙才稍稍放过,说道:“刚才我是想到了一件事情,这才有感而发。”
“你知道蔡昭姬有个妹妹蔡贞姬吧?”
见侯夫人点头,袁熙便道:“彼时蔡中郎寄宿羊氏,后进京赴职,因蔡贞姬年幼,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