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这东西,凭你我凡胎,可谓是九死一生,还不知道隋兄当作何打算?”
隋远行苦笑一声,摊开了双手。
“还能怎么办,只能以命相送了!”
“哎,若不是愚兄俗事缠身,必跟随贤弟去做一做这事,活了五十载,年岁虽大,可做的却都是小事,惭愧的很呐!”
隋远行闻言,急忙回道:“愚兄万万不可,此去生死未卜,凭兄之才学,必将能为圣朝造就几个治世之材出来,这也是天下间的第一等大事!”
莫问安没有接他的话,转过去身,背对着隋远行,似乎是在擦拭着眼泪,然后抬起头看了看绯红的天空和自由的飞鸟。
一声长叹。
莫问安突然问道:“不知道贤弟此去,走的是水路还是陆路?”
隋远行眼神一变,有些踌躇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莫问安也发现了所问不妥,急忙说道:“愚兄唐突了,乃是忧心贤弟所致,望恕罪,我只是想到了此去荆门州,无论水路还是陆路愚兄都有些朋友,想给贤弟一些照拂而已。一时间忘记了此事的重要性。”
说着,还朝着隋远行微微欠身,以示抱歉。
隋远行不在意的笑了笑,急忙扶起自己这位忘年交。
“对他人自当保密,可对你却不用,我通过水路出了这小镇,便上陆路。世人皆晓荆门州水路通达,可我偏要走那崇山峻岭,险峻异常的陆路,这样也许能将那物什保管得长久一些。”
莫问安听到这话一愣,显得十分感动。
“多谢贤弟信任,愚兄以人格和全家性命担保,必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
隋远行听到此话,急忙把莫问安伸起的手拽了下来。
“贤兄切莫如此,贤兄人品,弟信得过!”
说罢之后,孤雁划过天际,传来了嘹亮的啼叫。不一会儿,艄公赶着一艘小船过来了,莫问安看着自己的这位贤弟,泪眼连连,折下了一截有些干枯的柳枝,赠于了隋远行。
隋远行抱了抱自己的这位“贤兄”,毫不犹豫的跳上了小船。
很快,孤帆远影,此地空余一人。
……
当樊於期的判令下来之后,齐凤甲似乎便不待见徐长安了。
被老板娘骂要怪徐长安,老板娘多看徐长安一眼,也是怪徐长安,甚至老板娘怀中的小白,都让齐凤甲异常嫉妒。
若是老板娘在还好,可老板娘不在时候,徐长安的日子可难熬了。
不是被训话,就是被折磨。最终,徐长安忍无可忍,只能带着被齐凤甲用特殊颜料染黑了的焚,偷偷的把小白骗了出来,趁着星月,连夜走了。
徐长安不知道的是,他才走,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