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悠悠的战线有点太广了吗？”
“姐，时不我待啊。如果晚几年，同样的东西，你可能会花费数倍以上的资金。”
“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柳月如微做犹豫。
“说吧，姐。我们之间有什么事不能说的。”
“在燕京的时候，我在中关村见过一个人。”
“谁？”
“你认识的，搜狐老总张朝阳。”柳月如眨了眨眼睛说道，“也算是我们华夏互联网的元老级人物。”
搜狐啊，一家注定要落寞的公司。有什么好聊的？
尤其在这个时空，搜狗输入法没有起来，《天龙八部》的大头又被自己拿了。
但柳云还是很识趣地没有打断堂姐的话语。
“许多网友都调侃他是一个花花公子，是一个富到不敢结婚的男子。”
“比他有钱多的男子，也有结婚的。他那点财富算不了什么。”
“财富到一定程度，就是数字，这一点你也一直挂在嘴上。”
这一点，柳云没有否认，所以他保持沉默。
柳月如沉吟了一会，说道：“他是一个单身主义者，没有婚姻，也没有子女，我不知道未来他是否会改变想法，但他如今挺享受这种状态。”
柳云撇了撇嘴，说：“应该不会改变。”
他是过来人，明白直到了2018年，这位搜狐创始人依旧是这种状态。
“他如今40多岁，但已经有了退休的想法。”
“哦？”这一回露出意外的竟然是柳云了，在他的记忆里，这位曾经的互联网大佬，离真正游戏人间，应该还有一段时间，“这个年纪，正是年富力旺盛的时候，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和你有关！”
“我？”
柳月如解释着：“他花费了不少心血的搜狗输入法，在竞争当中不敌悠悠的输入法，自主研发的《天龙八部》也被你们拿去了代理权，利润分成只能拿到小头。”
柳云有些明白原因了，便道：“所以……，他心灰意冷了？”
终究，悠悠的崛起所产生的蝴蝶效应，也改变了对方的轨迹。
柳月如轻叹一声，说道：“对于张总而言，他手里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而事业也达到了瓶颈，很难再有起色，就准备好好享受生活了。”
柳云不解问道：“那搜狐视频还拿下燕京奥运的直播权？”
至少从这一点上，依然延续了前世的轨迹。
柳月如回道：“他只想在退休之前，大干一笔，算是一个告别仪式吧。”
告别仪式？老张作为数得着的元老人物，轰轰烈烈地开启了华夏的互联网时代，如今也想以这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