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袋里拿出了胭脂膏递过去,笑着问女人:“我说的让你摸这个出来,你在想什么?”
顾锦文看着男人手里的东西,顿时噎住,原来是让摸这个啊。
“我能想什么。”她轻咳了一声,从男人手里接东西看了一眼,上面的包装明晃晃的写着‘胭脂膏’三字。
她皱了皱眉,心里却欢喜着,嗔怪地斥着他,“你又乱买东西了?”
“给你买的也不是乱买了。”沈尧青伸着指尖将她的眉抚平,“总有用得到的时候。”
顾锦文手里握着胭脂膏,伸手抱了抱男人,“你早点回去吧,天要黑了,夜路不好走。”
看着她面色微白,尖瘦下巴,沈尧青仿若未闻,“我在外面等你下班,咱们一起吃个饭。”
顾锦文没说话,医院的伙食实在是太差了,但她自己一个人没带什么票,再见他坚持,再一想着他晚上回去的问题,就道:“你去院门外面等我,我跟老师请半小时假。”
沈尧青颔首,直接拿药转身出去,等了十来分钟,女人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人直接去了饭店吃了一顿,吃完饭后,天色就暗了下来。
两条街道的行人早就不见了踪迹,清清冷冷的风掠过,顾锦文去拿了两根蜡烛,又拿了个废掉的竹筒做了个简易的灯给男人催着他回去。
这会天黑,医院里的灯也不够亮,沈尧青抱着女人在角落里亲了又亲才送她进了医院。
顾锦文唇角还残留着男人的味道,到宿舍时,那嘴角还止不住笑意。
“你笑啥?”张玉英看着她,“晚上去哪里了,怎么不吃饭?”
顾锦文收了唇角,“有个老乡来看我,我去外面吃饭了。”
张玉英恍然大悟,打趣道:“什么老乡啊,是沈队长吧?”
顾锦文看着她不置可否。
又看了几日的书,进了十一月中,医院终于安排了人给她们上课。
顾锦文虽然并不急着上课,但如果不上课,以后她要看病还是会惹人质疑,上了几天课后,何医生才开始带着他们学着打针配药。
张玉英渐渐发现了一些问题,顾锦文似乎有些厉害,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上课讲的内容她消化特别快,就跟学过似的。
自己还在找穴位或者找血管时,她就已经学会了扎针打针,就连何医生都开始夸她学得很快。
一连几天下来,张玉英学习进度跟顾锦文拉了好大一截,她觉得自己愚笨,自尊心便受挫,于是就又去问了杨明宇。
何医生带三个人有些忙不过来,于是杨明宇便被本姓的杨医生带了过去。
张玉英一问之后才发现自己跟他是两个半斤八两,她默默的想着顾锦文的活动轨迹,好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