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无奈的龚堃只能站到一旁,想要听听二人会如何交谈此事。
“詹会长,我此行前来的目的,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了吧?”钟步林不多说废话,直接进入主题。
听得这话,詹连风微微点头,表情平静:“钟长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初你在旸州建立花月楼之时,你我二人便相谈甚欢,你也曾答应,不会让你的弟子在旸州惹事。现在发生这种事情,你还带你的人将我商会总部团团包围,不知道钟长老此举,究是何意呢?”
这话一出,不仅仅是钟步林,连龚堃都为之一怔,心头忍不住感叹,会长不愧是会长啊,这第一句话不但不是道歉,反倒将责任推给了钟步林,这份气魄,就不是常人能有的。
龚堃在想,钟步林会如何作答,以这个家伙的脾气,想必不会有丝毫退让吧?
让龚堃错愕的是,钟步林听了詹连风这话之后,却是叹了一气。
“好!詹会长,我欣赏的就是你做人的风度,你詹会长从来不偏袒任何人,事事讲究一个理字,既然这样,那我钟步林也不好太过咄咄逼人,我这就让人将剑阵撤去!”钟步林大声一喝,一甩手,一把袖剑飞出屋外,直入天空。
下一秒,笼罩在天空之中的剑气瞬间消散了去。
詹连风淡淡一笑:“钟长老果然大度,既然如此,那不妨咱们开门见山?”
“你先说!”钟步林随口道了三个字,将话语权直接推给了詹连风。
詹连风点头,道:“钟长老,此事事因你应该清楚,首先,是你们三十二堂的弟子破坏了你们花月楼的规矩,花月楼的姑娘只卖艺不卖身,可是你那位弟子对一位姑娘做了什么事情,你也心知肚明,那位姑娘事先是被迷药弄晕,醒来得知一切之后,立马跳湖自尽,而你们那位弟子不但不救,还不让花月楼的人入湖救人,导致那位姑娘淹死在湖中,这件事,是你们三十二堂做的不对。”
听得詹连风这话,龚堃心头无比庆幸,以詹连风这张嘴,他有信心将事情彻底抹开。
“但是,这些都是你们三十二堂的家事,不管是谁,都无权处理。我的人之所以动手,是因为那位姑娘是他至关重要的人,他是以报仇的目的动手,而他的实力,也只是大剑士二段,你的弟子死在他的手上,此事却是我们做的不对。”
詹连风连着将事情娓娓道来,言语之中满是讲理的意思,将事情分析得有条有序,生怕钟步林听不清楚一样。
钟步林听完这话,笑了出来:“来之前堂主就告诉我,千万不要和詹会长讲理,说我就算有一万个理也说不过詹会长,起初我还不信,但我现在信了。”
“钟长老说笑了,老夫说的可都是实话。”
钟步林点头:“我知道,詹会长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