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2 / 5)

南舟对那个在自己的物品槽里疯狂愤怒着的boss毫不介怀。

他揣着它,睡了又沉又好的一觉。

他没有做梦,只在恍惚间感觉有人摸着他的耳朵。

耳朵在反复摩挲下变得愈发温热。

南舟往前蹭了蹭,靠在了一个正面迎对着他的怀抱上。

南舟问:不睡吗?

江舫说:等会儿。我在想一件事。

南舟很困。

他虽然面上不显,但他这一天还是挺累的。

南舟问:想你的朋友们吗?

江舫失笑:我在想我的一个朋友。他曾经是很爱我的。

南舟:

南舟:哦。

江舫:但也许过得太久了。我记反了。

南舟不服气地想,我也有朋友。

那个朋友在我的窗前种了苹果树。

但他很困倦,来不及反驳,就又睡熟了过去。

江舫的指尖碰着他的耳朵,一下一下的,宛若亲吻。

他听不到江舫在对他轻声说对不起。

周一一早,上周五的中期测试出成绩了。

南舟穿着江舫的睡衣睡裤,站在他的洗漱间里洗漱时,放在一侧的手机嗡嗡震动不休,催命一样。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消息来自他的宿舍群。

群里的一帮兄弟炸了营,个个捶胸顿足、痛彻心扉。

南舟你他娘的不讲义气啊!

背着兄弟们复习你心安吗!!

满分啊!《外国建筑史》这种纯靠背的玩意儿你考满分像话吗?!

南舟认真把每一条信息看了一遍。

然后他在群里回了一句:我没说我没复习。

我只是问你们,考哪门。

群里一片缄默:还真是。

但群里很快就又喧哗起来。

不讲义气就对了!请吃饭!

请吃烧烤!

老子点二十串大腰子!

南舟回了一句:好。

随即他把手机放在了盥洗台边。

站在镜子前,他把水龙头打开,展开了那团被自己撕下来的东五楼素描图。

失去了那股力量的影响,速写纸右下角的字迹重新变得清晰可见。

南舟左手指尖一个个读着上面的数字,右手握着手机。

他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

那边谢相玉的声音含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祝贺你。我昨天看到了,很漂亮的破局。

南舟不想和毫无参与感的人谈论这件事:我想你有话要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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