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了?可是从南边传来的信?”宁墨并未有所隐瞒,直接进入主题地询问。
但她的话语里有的只是浓厚的关切之前,并非是打探。
宁煜听着宁墨口中的南边二字,便已经明白过来,怕是她阿姐早已得到了消息。
“阿姐,我收到了怀瑾派人写给我的信,他说他已经在军中开始训练了,只是他的父王虽被救了过来,但是一直昏迷不醒,大夫说长此以往下去,怕是药石无医。”宁煜的心情被信上的内容感染,低沉地嗓音响起。
宁墨心中一惊,那南夏怀王的病情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了吗?那数日前传出的怀王出现在怀军中,想必是怀瑾和凌炎用了某种计谋。
她倒是知道自从怀瑾走后,他与宁煜时不时的便有来往,但却不知,他竟将如此大的事情告知宁煜。
万一,稍有不慎,被人截下,那怀王病重的消息,便会不保,那刚刚由怀瑾凝聚起来的怀军怕是又要四分五裂。
宁墨想着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扫视了桌案上宁煜打开的信件,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却又不得不赞同怀瑾小小的年纪,竟有如此大的智慧,考虑的又是如此周全。
只因那纸张上怀瑾说的话较为隐晦,并未透露出他与宁煜的真实身份。
即使让陌生人将信劫走,怕是也只当是朋友之间的正常往里。
宁墨复又将眼神看向宁煜,素来果断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她不知道,这样放任宁煜和怀瑾相交下去好还是不好。
若将来有一日,两人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那无疑对彼此都是伤害。
但为了一个未知的变数,便硬生生地阻碍宁煜交友,这不也是一种残忍吗?
至少宁墨是做不到的,轻叹一口气,宁墨坐到宁煜的对面,语气温和地开口:“煜儿,事情还未到最后一步,也许怀王现在只是一个过渡期。
待过了这段时日,便会慢慢的恢复。
先在怀瑾的处境艰难,他能在如此的时刻将心里话告知于你,可见你在他心中的分量。
所以,即便你也在为了他而担忧,但也要打起精神,莫要一味的陷在低沉的情绪中。
若你一直这般,又怎么能帮到怀瑾呢。
何为朋友,朋友便是可以将他的信心传递给对方,鼓励和支持对方。
而不是一味的体会他的悲伤,这样,或许还会给对方的低落情绪加剧。”
宁墨徐徐善诱地出声,但那眼眸里却满是坚定。
宁煜闻言,似是有所感悟,脸上渐渐恢复了神采,语气里染上了一股子豁然开朗之感,欣喜地道:“我知道了,阿姐的意思,是我若想帮到怀瑾必须自己振作起来。
不能一味的陷入低沉的情绪里,那般不仅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