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谓的秘密,你对先夫人和阮家做了什么,想必你还没有忘记。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语气特意加重在最后一句话,声音里是不容反驳之势。
“她一个孩子,即使知道了什么,又能怎么样?”宁亦文不知为何,一下子便想到了先前宁墨看他的眼神。
那是一双同阮滢一般无二的桃花眸,那黑曜的瞳孔里尽是对他的孺幕之情。
若是可以,他不愿意去动她。
那黑衣人像是听到了笑话般,丝毫不给面子地大声笑了起来,语气里难掩嘲讽地开口:“宁亦文,你心里已经有所怀疑地不是吗?又何必自欺欺人。
难不成你还奢望那虚假地祖孙之情,你醒醒吧。
早在你将她的祖母害死那一刻,你们之间只能是你死我亡。”
他原本在这般形势下,是不想如此直白将这些话说出来。
但他实在受不了宁亦文这幅道貌岸然,故作慈爱的虚伪。
他的话一出,因着宁亦文到底比他年长,面子上难免挂不住,更何况今日他再三提起阮氏,心中没来由地涌出一抹子烦躁,不悦地开口:“我的事还论不到你操心。”
在他的心里,阮滢以及阮家是他最不愿提及地人和事。
他用自己的方法将他们尘封在记忆力。
“哼,这事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时间紧迫,这段时日,我们损失了多少,想必你心中有数,有些事情,你既不愿意做,我便替你做。”那黑衣人声音里也带着薄怒,一丝一毫都不退让。
“你想干什么?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地地步,你且莫要冲动。”宁亦文急忙开口,语气里是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地焦躁。
那黑衣人并未理会他的话,紧盯地宁亦文看了看,兀自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
“你…..”宁亦文眼睛微眯,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
那黑衣人见此,甚是无趣地撇了撇嘴,出声:“也罢,此事倒不是最打紧的,但还请你将我说的话,放在心里。”
宁亦文听出他话里的缓和,也知此事的确是自己小题大做,略一停顿道:“此事你放心,我会好生探查。
若….若是墨儿真同你说的那般,你放心,我不会偏袒她。”
“最好如此,那便辛苦你了。”那黑衣人笑道,只是若仔细看,那眼中的笑意明显不达眼底。
宁亦文,既然你不愿意出手,那就别管我不客气了。
一条人命罢了,我还是能做主的。
“嗯。”宁亦文遮下眼中真实的情绪点了点头。
看来,他是该同墨儿好好谈一谈了。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办,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