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以德报怨地将父亲先前被林婉所下的诛心解药送了回来。
听说吴管家已经让府医给父亲喂下了。
所以,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平白无故落了个弑父的名声。”宁涵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反问地开口。
随即又漫不经心的讲述。
那清冷的模样,落在宁亦文的眼中却俨然成了挑衅。
“是你,是你,对不对?你明知那药不是解药,还吩咐人…..吴管家是你的人。”宁亦文薄唇无半分血色,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地冷声指责,语气里皆是肯定。
此时的他如同一头被关入笼子的困兽,双目赤红,强自稳定心神才勉强让自己能稍稍思忖。
那架势怕是想将宁涵生吞活剥。
“父亲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可没有那般的善心,去救一个杀妻夺财的无耻之徒。”宁涵幽幽地开口,一派正义凌然。
“够了,休要在此胡说,快将解药给我拿过来,还有派人将你琪儿救下来,妥善安排好。”宁亦文被自己的儿子当面拆穿,面上多少有些挂不住,转移话题,将真实的目的道出。
宁涵瞧着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嗤笑出声:“你想多了,我可没有解药,而且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将二弟救出来。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又怎么会不听陛下的话。
想来父亲此时心中窝火,不愿意同我好生交谈。
也罢,那离王怎么也会让父亲多活些时日。
我有的是时间,等我下次来的时候,希望父亲将我想知道的告诉我。”宁琪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褶皱,悠哉地道。
宁亦文心下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不管不顾地冲着宁涵而去,只是他还未触碰到宁涵衣角半分,便已经被人死死扼住,动弹不得。
“该死,你个背主之人的奴才,竟也敢如此对我,快将我放开。”宁亦文拼命挣扎,脸色扭曲,对着抓着他的吴管家怒斥道。
“老太爷说笑了,属下从来只有一个主子,属下劝你还是老实些,这样咱们都轻松。”吴管家加重手中的力道,笑道。
“人终究是要服老的,你说你这是又何必多此一举,到头来还是自己受罪。
父亲也不用指望卫东了,他怕是自身难保。”宁涵径自忽略他那森冷的杀意,冷声道。
而后又吩咐地出声:“看好他,不得让其迈出一步。自今日起,老太爷身染重病,为免传染病气,任何人没有本候的命令不得看望。”
“是。”
宁亦文眼睁睁地瞪着宁涵渐行渐远地背影,终究压制不住喉咙里的鲜血,喷洒而出,人也跟着晕了过去。
从暗处,极快闪出两道黑色人影,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