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照,山风依旧凛冽,划在脸上像仇人的刀锋一样。
但烧刀子喝在心里却火辣辣的,每喝一口都令人兴奋,也令人断肠。
独饮断肠酒,必有断肠事。
陆惊鸿每想到此都会狂饮不止,做这一行虽然只有五年的时间,但每一次杀人都令他无比的痛苦,内心的挣扎一次比一次强烈。
但他是个杀手。
一个拿起剑,要么杀人,要么被人杀的杀手。
而且现在他还不想死,所以他只有杀人,不断的杀人。
为了逃避这种痛苦,每次杀完人,陆惊鸿都只有靠酒精和女人来麻醉自己。
一壶酒已经见底。
陆惊鸿回头看了看那个还在他床上熟睡的女人,他已经不记得她叫什么了。
只知道昨天晚上她很疯狂,让陆惊鸿很兴奋。
他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的生活缺少太多的激情和生气。
有的只是死亡的气息,不是笼罩着他就是笼罩着他要杀的人,周而复始,从未改变。
为什么不去改变,怎么去改变?
侯门一入深似海,做了杀手何尝不是这样。
现在那个女子躺在陆惊鸿的床上,不知有没有睡着。
她的头发稍有凌乱,不知是不是故意,黄黑相间的裘皮下,露出了整个后背。
她的后背柔软而且光滑,就像江宁府锦丝堂刚刚出产的绸缎,摸上去还带着淡淡的温暖和香气。
每当你轻抚过她的后背时,她都会变得异常拘紧,而且还会紧紧地抱着你。
并不时的打个冷颤,诉说着她兴奋与疯狂的临近。
穿过后背还能看到她的胸部,她的胸部玲珑而又挺拔,抱紧你的时候甚至会压得你喘不上气来。
一阵山风吹过,像刀子刮过一样,但陆惊鸿只是皱了皱鼻子。
因为他又闻到了那个熟悉的香味。
“你不该来。”陆惊鸿没有回头,直接说道。
“我也知道不该来,我也不想来,但又不得不来”那人淡淡的说道。
话里面丝毫不带一点感伤和无奈,就像对这句话已经说的麻木了一般。
陆惊鸿回过了头去,面前的是一个女人。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裙子,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底衫。
白嫩的皮肤光滑而紧致,薄薄的嘴唇,圆润的下巴。
小巧而又坚挺的鼻子,诉说着她的坚韧和倔强。
特别是她的那双眼睛,黝黑的瞳孔像无底的深洞一样神秘莫测。
而那即使是笑起来都略带的忧郁更是让陆惊鸿熟悉和难忘。
“我回来还没有十天。”陆惊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