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眼泪虽然早已不在落下,但林岳还是在强逼自己落泪,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最后,终于还是挤不出来一滴了,翻身躺在草席之上,看着牢房黑漆漆的天花板,林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睑终于开始疲惫,明明自己不想睡的,但闭上的那一刻已经决定了,自己已经坚持不住了……
夜深人静,一个黑色人影穿过燕都城门,施展轻功连夜极奔,向着津沽方向奔去。津沽,离燕都只有几十公里的路程,且因离燕都较近,发展程度比起燕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也。在轻功之助下,人影很快极奔到津沽城郊外,向着西北方向身形一转,津沽城最大门派:津门。黑衣人影跃入津门,如同身处自家一般,左拐右拐,直走,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津门议事堂。
火花四散,四处散发危险气息,议事堂之中,一位中年人坐立在前,其余人士均围排着这位中年人。“门主。”黑衣人影见到中年人单腿下跪,“嗯,有什么消息了吗?”中年人点了点头,询问道。“这个,还是不行。至今仍然无法知晓。”黑衣人话语歉意十足。
“那为什么回来了?”中年人声音略带怒意,“我,这一次在燕都找到了能帮助我们的人。”“哦,那是谁?”黑衣人回答道:“一个午时三刻就要处斩的死犯。”“死犯?杀人之罪?”“非也。”“小偷小摸?”“非也。”“私摸偷情?”“同样非也。”“那为何罪?”“无罪之人是也。”
“那到底为何?”“只因与金家他们产生了矛盾而已。”“又是金家。”中年人若有所思,“武林难走,江湖难混;若非此外人,岂敢走江湖来武林?”黑衣人慢慢地解释着选他的原因,“现在武林全都因此十分混乱,再让我们的人去调查定会出事也。我们需要一个局外人帮忙,而他因金家之因,已经处于死亡路前了,如果在推一把的话,哼哼。”
“不错,我们现在的确需要一个人来搞定这些烦事,但怎么才能够说服他?”“我当然有法。”黑衣人靠近中年人,对着其耳边说了几句话。“不知计划如何?能够同意否?”黑衣人以一股反问气势询问着中年人,“当然可以了,大家准备好,劫法场的准备。”中年人把手一挥,命令一下,随着一声“是!”津门开始他们的行动了……
“啪啪啪。”不断地敲东西的声音刺激着林岳的耳朵,“喂,该起来了。”慢慢睁开双眼,只见狱卒在其前面.“怎么了?”“老规矩,你的最后一餐。”狱卒把手里的包裹放在草席之上,转身把牢门重新锁上,离去了。待狱卒离去,林岳望着自己的最后一餐,“哦。”不知为何,离午时三刻越近,自己就越冷静,虽然冷静谨慎是很好,而且如果当时自己是目前这样的话也不会进这里了,但是感觉很不舒服,就像不是自己一样。
打开包裹,取出里面的饭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