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的门被慢慢推开一条缝,发出让人揪心的声音,余申凑近门缝往里看去,屋内空无一人。余申擦了把汗,推门而入,慌乱的收拾起房间。
“嗯?怎么这么多泥?”余申看着地上的泥垢暗道。说完便四处看看,突然他的视线停在了屋子中间的桌子上,并往那跑去,拿起桌上的一张纸。
那纸上写道:“余申兄弟,你好手段啊,差点我就葬身于此了,罢了,我也不屑找你了,只是请你记住,你若再敢残害百姓,我邵羽必定回来取你狗命,还有,帮我把桌子下的信交与你的父亲。”
看完余申又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往桌子下胡乱摸了一气,终于发现了一封书信,他长叹一口气道:“原来是走了啊……”
余申也不管此时天还没亮便推开伊庆的门叫道:“庆哥!庆哥!他走了,那小子走了!”
伊庆一夜没睡,到是没被吓到,淡淡说:“早就知道了,他走时还来看我一趟,他是个正直的家伙,有机会一定要在跟他比试比试!”说完伊庆的两眼泛出亮光,直勾勾的看着房梁。
“疯了!伊庆是疯了!”余申脑子里冒出了这个想法,伊庆这么多年治理潜龙镇的安全,不说无恶不作但也绝不是什么好人,如今在败了一场之后便成了这样,竟然向着邵羽说话。
余申愤愤地跨出伊庆的房门,跑到余起的房间外叫道:“爹,爹啊,邵家那小子走啦!”
“哎呀我的娃,你这一大早的一通乱叫个啥,'就不能让爹爹再睡一会吗!”余起无奈道。
余申也不管父亲的叫骂推门进去,恭恭敬敬的把邵羽留下的信交给余起,余起见状问道:“一大早递给我这个干嘛?”
余申一天嘴唇道:“爹你不知道,那小子走了,走的时候留下一张纸,叫我把这信交到你手上!”
“哦?他走了,我来看看!”
余起双手颤抖的拆看信纸,接着便瞪大了金鱼眼。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