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啥意思,我咋没听明白呢,那余知青报案跟我有什么关系,道歉,道什么歉,我可不知道。”说完打了个哈欠,“叔,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家洗洗睡吧。”
他也要睡了。
那死丫头下手忒狠的,一会儿他还得热敷下呢。
抹药
不好意思太穷没那金贵物事。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的!啊!你今个夜里趁着大伙去晒谷场看电影跑到知青点抢钱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你还装,你有本事把衣裳脱了,余知青可说了,揍你揍得可凶了。”
李春根恨铁不成钢。
若非何老三死去的爹是他打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这崽子又可怜,换了别人他绝不会管。
何老三:一脸懵比。
嘴巴张得老大,分明是听到了极为震惊的事不敢相信,“抢、抢钱?我?她说我抢她钱?”
我勒个去!那死丫头!
“难道不是?”
李春根到底还是更相信何老三,或者说,他更愿意事态往对村子有利的方向发展。
“到底怎么回事?还不快讲!”
就见何老三嘿嘿两声笑,那表情声音,真的猥琐,也难怪十里八村的姑娘都瞧不上他。
奸诈如斯。
何老三轻松的耸肩:“也没什么,觉得那余知青长得挺好看的,这不我一大龄未婚男青年就那句话咋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谁成想她把我当坏人了,又打又砸的,叔,我可惨了,你瞧瞧我身上的伤,疼得很,肯定是伤到骨头了,必须得找她要医药费。”
无赖之所以是无赖,就是什么事都要赖掉。
“真的?”
“千真万确。”
“那余知青脖子上的掐痕是怎么回事?”
何老三:
“这”
李春根冷笑:“你就作吧,作死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