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真的经不住推敲。
就比如,那天,因为要看电影所以家里吃饭很早,碗是大儿媳洗的,之后这段时间,早早出门的阿月去了什么地方做什么了?
她去找余知青做什么?
她没有进去,没有出声,也没有找人来帮忙,就躲在外面看,一直看到何老三被余知青打走?
还有,家里是有钢笔,但早就没蓝墨水儿了。
一切的一切
她不敢细问,她怕问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来。
就这样吧。
就当是破财消灾了。
财
又是一桩麻烦!
等这件事了了,就托媒人找个合适的人家把她嫁出去,这样有心思的女儿,自己不敢留。
也留不起。
果不其然,待李海月的父亲兄嫂回到家,听到说要赔一百块钱并三十斤粮食,都怒了。
肯定不给呀!
纷纷要去找余姝要说法,这跟他们有啥关系,谁家钱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那都是一分一厘攒下来的。
闹得很凶。
这次没要孟与出面,李春根自己就给摆平了。
他怕呀!
怕到时候再抖出点什么来。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这件事彻底的结束。
结束吧,他太累了。
李家最后还是不甘不愿怨气冲天的给了钱物。
李海月日子不好过,面对大嫂二嫂天天找茬生事,她只能忍着,打定主意等以后发达了,就让哥哥们离婚另娶,前嫂子休想沾她半点的光。
几天后,何老三领了颗花生米走完他这一生。
村里
对孟与更忌惮了。
惹谁都不能惹知青成为大家默认的一条规定。
村口大榕树下。
“今个何老三被‘砰’,你们说余知青知道吗”
一人问道。
“那哪能不知道,今天一大早我就看到知青们说说笑笑的出门了,我多嘴问了句,余姝那姑娘笑眯眯的回答,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她请知青们去镇上国营饭店搓一顿,庆祝庆祝。”
众人:
一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包间里。
一张大圆桌子围着坐了十个年轻斯文的男女。
孟与:“多谢大家之前帮我,今天我请客,大家想吃什么随便点,不用跟我客气。”
话虽这么说,虽馋肉,但点的基本是素菜。
孟与无奈道:“都说不用客气了,我带足了钱票的。”她自己拿过菜单,一目十行,上下嘴皮子一翻,荤菜跟不要钱似的往外点。
包子,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