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兰开新餐厅,估计当地也没什么助力……”
“但是以五年前的身份,顶多是餐厅的投资人,或者老板,”他摆摆手道:“不可能再下厨房。”
也就是说,她可能经手过拉斐尔的录取。
当中有什么曲折,就不得而知了。
容玉大概懂了些,见老爷子开始专心泡茶,也不多打扰,陪着又坐了一小会儿,便起身告退了。
难怪从前在拉斐尔上台展示作品的时候,埃斯佩朗莎的眼神总是带着淡淡的赞许。
容玉深深吸了口气,心想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撒谎。
可是这种事情,又算不上什么难言之隐,有必要隐瞒什么吗?
她漫不经心地思索着,差点撞到一个人的怀里。
“你终于回来了。”江一尘叹了口气:“过来吧,有点事要跟你说。”
容玉愣了下,瞥了眼附近并没有其他人,转身随他进了房间。
江一尘最近不喜欢喝茶,自作主张的给她也倒了小半杯的香槟,还随手放了两个冰块。
容玉低头尝了一口,意识到有哪儿不太对劲:“这个冰块……是葡萄酒?”
“怎么样?”江一尘扬起笑容道:“口味清淡的香槟里放干红的冰块,口感相当不错。”
“什么事呢?”容玉想起来他刚才的话,挥了挥手中的手机道:“可以直接微信我的。”
“你还记得之前,闵初的那件事么?”江一尘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我大概猜出来是谁了。”
“什么?”容玉下意识地放下了酒杯,皱眉道:“怎么看出来的?你又没有办法查监控?”
虽然之前说叫了刑警来调查这件事,但节目组到现在都在安抚所有人,一副偃旗息鼓的架势。
“我一直在观察每个人的衣服。”江一尘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玻璃桌面,慢悠悠道:“奥利维亚走了,现在嫌疑最大的也就那么几个。”
“布丽安娜习惯上午看书,下午回房间呆着,”他抬眼望向窗外,语气平淡道:“我连着在她的背后坐了四天,发现了一条缝。”
“你是说……她的衣服有缝合的痕迹?”容玉反应极快:“你觉得,当时是她和安妮丝顿串通起来,由她进入安妮丝顿的房间,带走了针?”
“有一种可能是,她并不是蓄谋已久,”江一尘用并不确定的语气道:“可能刚好她被刮破了衣服,然后突发奇想的去安妮丝顿那里拿走了针线,并且没有归还。”
“可是安妮丝顿何必冒这么大的险,还刻意的让自己也染上了嫌疑?”容玉不可思议道:“她们有共同利益吗?”
等等,好像有。
“还记得你在匈牙利时,被狠狠撞了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