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回来了吗？”
王素远还是呆呆的站着，抬头傻傻的看着什么也没有的天际，喃喃道:“走……走了……燕儿走了……不会回来了……”
白芷没再开口说话，她没法说什么，她知道情况，王素远也都知道，安慰什么的都是多余的。
王素远不是傻子，人也不笨，对形势也很清楚，他不需要安慰，他需要的是时间……以及实力！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实力不够，才没能留住红燕和三女儿王菲菲。
白芷轻叹一声，道:“老公，你要振作一点，你……还有我们……”
王素远当然知道能抵抗住自己幻界强力催眠的人必然是白芷，将视线从空中收回，伸手摸了摸孙依然的脸，道:“芷儿，有你在真好！”
白芷微微一笑道:“我和依然，会永远陪着你，不管你去到哪里，我们都会在你身边。”
王素远不置可否，却是很突兀的问道:“即使是地狱吗？”
白芷认真点头道:“我在上古时代就是不受人待见的女魔头，跟你去地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王素远摇摇头道:“那离地狱还很远！”
王素远收回了虚空中的弯月，脸色一正，道:“为了找回燕儿和菲儿，我可能会开罪龙族，这可能会给人类世界招来祸端，如果人类世界因我一己私欲而毁灭，等待我的不仅是地狱，甚至还有万古骂名！”
白芷轻笑一声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只能留在传承塔中永生永世做着一个塔灵，直到最终消亡……是你让我能够像一个普通女人一样再活一世，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王素远沉默，好半晌才道:“可是这会让天语阁重建无望的。”
白芷摇摇头，正色道:“天语阁本就是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宗派，如果重建失败，也怪不得你，只能说时运不济，是天语阁气数已尽！”
就在这时，陆雪宁也醒了过来，先是把其他人和孩子们都叫醒，这才过来听王素远和白芷说话。
王素远和白芷并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看了一眼东方的天际，王素远先是摸了摸冷洁的脸蛋儿，这才一手一个，拉着白芷和陆雪宁的玉手，朝城堡外走去，边走边道:“雪儿、芷儿，我们回皇城，准备十六年以后的东方域先祖之陵！”
冷洁先是愣了一下，但她发现摸她脸颊的还是那么熟悉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也不曾变过。
这让她感觉到很是安心，哪怕他恢复了记忆，成为了万众瞩目的天帝盟少主，民众供奉的神主，他终究还是没有变得陌生，始终还是她的夫君，那个在姜别村的河里被她救起来的男人！
没错，王素远确实是完全恢复了记忆，不管他对待世人什么态度，但对冷洁，他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