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了这样的想法,却也没表现在脸上,只眉眼不抬不咸不淡地应了句:“是吗?”
“那当然了,陛下我跟你说,这女人只有吃定你一门心思都花在她身上了,才会有这个底气恃宠而骄。这时候你最好的策略莫过于先冷她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去宠爱另外一个女人,让她知道你并不是非她不可,如此,她才会因为害怕失去你的宠爱而吸取教训放下身段,对你千依百顺。”赵合胸有成竹道。
慕容泓:“……”听着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这样做,难道不会适得其反?”他问。
赵合道:“陛下放心,绝对不会。你要知道,争抢是人的天性,争名夺利是,争风吃醋也是。你独自将鞠踢进风流眼,与在比赛中跟人争抢着将鞠踢进风流眼,那感觉能一样吗?若是适得其反了,那也只证明了一件事。”
“何事?”
“那个女人不是恃宠而骄,而是真的心中没你。”
慕容泓不语。
赵合见状又笑道:“不过陛下你绝对不用担心会适得其反,陛下年少俊美,又是一国之君,凡是个头脑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弃你而选择他人的。”
长安一到廷尉府就被李闻请了过去。
“安公公,你来得正好,今日一早太尉府派人来报案,说是莲溪寺往太尉府中暗派奸细,不但往钟夫人带给钟公子的食物中下毒,还偷了府中十分重要的物件儿。报案人称安公公你能为此事作证。”李闻道。
长安欣然道:“没错,速速派人来录证词吧。”太后你不是要接掌莲溪寺的事吗,那么这个通过莲溪寺往太尉府暗派奸细的嫌疑你可也稳稳地接好咯。
她当初兵围莲溪寺却又不将她们的罪名说透,是因为她的确想调查莲溪寺的事,但因为她现在势力还没发展起来,所以并不想这么快就直接与罗泰身后的那方势力对上。她从一开始就打算找个愣头青来接盘莲溪寺之事的。既然位高权重人脉又广的太后一头撞上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愉快地录完证词之后,长安又问李闻:“李大人,不知太尉府前来报案的人是谁?”
李闻道:“是钟公子身边的随从竹喧。”
“哦。”长安心想怪道今早在秋暝居用早点的时候没见他在一旁瞪眼,原来是被钟羡派来报案了。只是,不知这件事钟慕白知不知道?若只是钟羡一个人的主意,到后面真的几方势力交锋起来,会不会又被钟慕白压下去呢?
不仅在食物中下毒,还偷了太尉府重要物件儿,能被钟羡定义为重要物件儿的,不知又是什么东西?
长安出了偏厅便往大牢的方向走,未几有个差役从大门处匆匆而来,向长安禀道:“安大人,那吕彤海吕大人的家眷在府门外求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