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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身体才勉强站住,索性不动了,靠在门框上刷牙。

梁乐用眼神剜他,拿起牙杯,挤了牙膏开始刷牙。

两人就站着,无言地刷牙。

梁乐察觉到祝蔚杭落在她身上眼神,若是以前她肯定不会有任何反应,可此刻她的精神几乎在崩溃的边缘,他所做的每一个举动在她眼里都会被放大一百倍。

她“聚精会神”地刷牙,不去看他一眼,注意力却紧紧地黏在他的身上——

他停下动作,走进来。

梁乐不自觉地往旁边站了站。

他停在她的身边往水池里吐泡沫,似乎是故意的,他又用手肘碰了碰她。

她没注意到,便被他戳了一下腰,反应过来后,她像是被踩了尾巴,放下牙杯,暴起捶打他。

祝蔚杭笑着往外躲。

梁乐见他出去后,立即将门关上,截断了两人交汇的视线,离了他的眼神后,她才觉得自在些。继续刷牙,低头漱口的时候,她抬眼看了看镜子,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又脸红了。

恨极自己这幅鬼模样,她低头洗了把脸,待绯色褪下后才出去。

祝蔚杭在房间里收拾自己,门半开着,梁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想起昨晚刘亦恒和她说的事。

斟酌片刻,她推开祝蔚杭的门,他背对着她,在收拾桌上的东西,听见身后的东西,他见怪不怪,等着她说话。

梁乐问:“我们上次来这里坐的是哪路公车?”

祝蔚杭:“怎么了?”

梁乐如实说:“刘亦恒说是要来玩,问我路线怎么走。”

祝蔚杭动作一顿,反问:“刘亦恒?”说完就转身看她。

梁乐靠在门边,以为他不知道刘亦恒是谁,解释道:“就是你们嘴边的刘公子。”

祝蔚杭盯着她看,沉吟了片刻:“别让他来,我不同意。”

梁乐第一次见他如此不友好,还是对着不怎么相熟的刘亦恒,自然觉得奇怪,以为两人背着她结仇了,问道:“为什么?”

祝蔚杭的表情慢慢冷下来,梁乐心底发毛,却还是瞪大了眼睛看他:“他只是来玩一下,早上来,下午就回去。”

祝蔚杭低头,似乎叹了口气,重复道:“我不同意,别让他来。”说完,又转身收拾东西。

梁乐见他这幅模样,低低骂了句,又扬声问:“为什么啊?”

祝蔚杭闻言,放下手上的东西,转身慢慢朝她靠近,边走边问:“你不知道?”

梁乐觉得祝蔚杭的脑子真的有点病,总是说一些模模糊糊的她听不懂的话,于是她烦躁地反问:“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蛔虫。”

祝蔚杭停在她面前,离她很近。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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