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失控,很大程度是因这段时间的压抑,但也未尝没有这张面具给他带来的一些阴影。
对于普通的阴炽兵来说,他们长期就处于这种阴暗的环境,或许影响还不明显,但对谢瑾这样一个出身高门,少年时期便是鲜衣怒马,一日踏尽长安花的贵胄子弟而言,落差的确很大,尤其他刚刚经历了一番变故,正处于低落和自我怀疑的时候。
沉荨心疼地抱紧了他,再度去吻他面具下的双眼,“戴着很难受么?”
“不难受,”谢瑾道,“习惯了就好,再说不会戴很长时间。”
“都怪我,”沉荨眼中隐有泪光,“若是我早些……”
“没有关系,”他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重复道:“没有关系,其实这样,已经是很好的解决方式了,在建立暗军的那一天,我不是没有想过更坏的结果。”
“阿荨,”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等着我,等我重新以自己的面目站在日光下,我们……”
“好。”沉荨并没有等他说出来,干脆地应道,随后堵着他的唇,深深地吻他,双手抚上他的胸膛,贴着强劲鼓动的那处。
谢瑾退开一些,“面具会刮到你吧,疼不疼?”
沉荨追上去,“不疼,我喜欢。”
他愣了愣,“你喜欢?”
她笑道:“真的很喜欢,虽然这面具可能让你不舒服,但戴在你脸上很好看。”
谢瑾审视着她,像是在辨别她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安慰他的一时之语。
沉荨抚在他胸膛上的手已经下滑,摸到他两腿之间偃旗息鼓的器物上,以行动抚慰着他。
她手心里的阳物跳了一下,立刻就硬了,谢瑾眸中光芒闪动,手掌投桃报李地顺着她的腿根抚摸过来,覆住她整个腿心,一根手指探进她潮湿的花径口。
沉荨呻吟一声,颈脖朝后仰,眼光却一直凝注在他面上,随着他手指的撩拨一声声地低吟着,吐出暗哑而娆媚的低语,“我喜欢这样的谢瑾,但你不要像刚才那样……对我温柔些……”
“好。”谢瑾马上道,手下也放柔了力度。
手指温柔地来回进出在她腿心,细细地按揉着,不时照顾着花径口上的花珠,他俯身过来,轻轻舔她的胸,从峰丘的下缘开始,慢慢往上含住乳珠,舌尖轻柔地舔弄着,过一会儿又移到另一边,像要把他方才施加于上的红痕抹去一般。
沉荨被他舔得心都缩了起来,将他往塌上一推,跨坐到他腰间。
谢瑾顺势倒在塌上,枕在一头乌鸦鸦的发丝间,仰着脸看她。
她的衣袍半挂在身上,残破的肚兜被撩到一边,光裸的腿有力地夹着自己的腰胯,富有弹性的臀部压在他怒胀的性器上,她取下头上的发带,让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