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钩也看到了她,但是依旧面无表情。
‘这里的生意一点也不好做,你能帮我吗?’这是柳林的话,她的泪水瞬间落下了。
‘我不会做生意,也不做生意。’
柳林沉默了。
“没有下文了?”梦茹泪眼摩挲。
“如钩说,曾经的你懂我,所以我可以迷路。曾经的我懂你,所以你可以任性。现在的我们都不再是那个时候的我们,破镜不会重圆,那种重圆都是由裂痕的。我们不必做朋友,我们也不必做陌生人,就这样顺其自然吧。”秦墨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他们之后再也没联系过,我后来问过如钩为什么那么说。”
“他说了什么?”乔东问道。
“从没有人说过八月什么话,夏天过去了,也不到秋天。人生并没有那么多回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