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听着面容一皱,“余公子,公主的身体就真的伤得这么严重吗?”
床上的人握着梁双儿的手,朝着她笑了一下,“听余大哥的话便是。”
梁双儿不知道这件事是否该告知皇上,被皇上看好的未来储君,却是一身病痛。皇上心里会怎么想,是否还有全心将王座给她。从小就长在暗队中的她,知道王室所有的阴暗,王座不论落入谁家之手,百姓一定是受苦的那方。
听见房间里有唏嘘的声音,赵渚推开门进来,“主子醒过来了吗?”
余郭写完药方,“你进来得正好,这方药你替我去附近的镇上抓一下。西谷的条件,应该连一个像样的药房都没有。”
接过药方,“你怎么不去!”
一听这话,余郭就不乐意了,“渚子,我这医者的脚程哪儿有你这个行武之人来得快。况且眼下,你会放心除了你之外的人?”
细想一下,又听余郭说道,“公主殿下这个情况,若是不能在三个时辰内吃药,晚上怕是难熬。”
赵渚听完,拿着药单一溜烟就消失了。
“公主可放心了。”余郭拿出另一份药方,“那我就去亲自去濠州军医处取药了。”
白风特地吱走赵渚,为了不让他太担心,让余郭写了一副更轻的药方,就赵渚的性子,拿着药方多少都会问上一两句。
隔壁镇上的药房之中,赵渚骑着马不过多少时,已经到了,“大夫,替我抓这些。”
“大夫,你看这药方上写得,病人是病得轻还是重?”赵渚看着抓药的大夫,不禁问到。
大夫回过头,看了他,“这药方我也没见过,不过用量得不太重,小伙子,是担心心上人吧。”
“心上人?那不可,天天让人提心吊胆的。”
“……”
余郭的药方,赵渚是百分百信任,只是白风的情况,真的就像余郭说的,不严重吗?看着白风突然倒下,他想都不敢想,再有这样一次。就变成他心脏不好了。
买了药,马不停蹄回去。
早在他回来之前,白风早就喝下了余郭的那份药。
“主子,来,把这碗药喝下去。”赵渚将白风扶起,加了几个靠枕,“这个月,您究竟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药碗接过,一饮而尽,“梧桐,你这年纪就这么操心,都快成我爹了。”
边接过药碗,边说道,“我不介意当你爹,只要皇上不怪罪下来。主子,你当时就真不怕死。”那可是三层火药啊!
“梧桐,这个你收好。”白风取出黑令,暗卫将黑令交给白风后,就一直在她身上。“此事恐没完,梧桐。你可记得南方瑛州,可是谁的封地!”
“你可还记得何丞利的死,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