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大家做得都是一片阅读理解,凭什么你能比我知道的更多?
而对此,卢修只是呵呵一笑,就直接的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你不信,那我问你,你知道夏无熵最后是个什么情况吗?还有,这中间隔了两千年,你怎么就知道那个龙彧没有回来过呢?”
“夏无熵?龙彧?”
听到这两个关键性的名字,老胡也是一时间有些踟躇了起来。不过,他也并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因为他感觉这两个人应该还构不成什么直接的威胁。
“你可别唬我啊。那夏无熵就是一个拎笔杆子的。他就是在又能怎么样,我还怕他拿笔杆子戳死我吗?”
“拿笔杆子的?你真当他是什么好相与的吗?我跟你说,这些老秦人里,我最看不透的两个角色里面就有这夏无熵一个。听到这么些故事,难道你就不觉得事情有些太巧合了?好像这些老秦人的覆灭都和他有着点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而一切所有事态的发展,都不过是为了让他能接触到长生不死药一样。”
“假使说这一切真的和他有脱不开的干系,他又但凡有点类似于这个牧卿的际遇的话,你觉得和他打照面,我们能有几分活路?”
这话一说出来,老胡当即就有些哑口无言。
他之前是钱迷心窍,脑子里的想法自然是带着几分天真。而眼下被卢修这个一提点,他却也是陡然惊醒的,开始意识到其中的厉害来。
不过意识归意识,却并不意味着他就会那么轻易的被说服。正如同他自己所估值的那样,但凡是能有点像样的收获,他们的获利就将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差距。而对于这种几乎要以九位数来计算的差距,这么点风险还真不足以彻底打消掉他的邪念。
所以也就是搓了搓手的,他就有些想当然的说道。
“不能吧。就算他是个幕后黑手,但到底也不是个沙场上走出来的悍将。论本事,他还能比得了牧卿那样的猛士。说真的,我是不信的。”
“他要是个人,肯定比不了。但问题是,他要不是人了呢?”
嘴里面说着有些近乎于天方夜谭的话,卢修也不在乎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危言耸听了。
“别忘了两件事。第一,这些个老秦人的身上在发生着异变。既然这是一种普遍的现象,那凭什么夏无熵会是个意外。”
“第二,夏无熵可是有嫌疑窃取不死药的人。真要是这样的话,但凡这不死药有一点真实性,那他就很可能会长久的活下来。而这些老秦人是个什么样子你们也看到了。假使说,这个异变是随着时间而加剧的,你敢肯定,他要是活上五百年、一千年的,还能是个人样?而我们要是碰上了这么个玩意,你敢说,我们能斗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