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却有些摸不着头脑,便有意打算去探探详情。
柳媚儿一路顺着廊道穿过交错院落,夜风吹得人有些冷的紧。
廊道内的灯笼并未点燃,被风吹得晃悠不停,柳媚儿提着灯盏快步穿过廊道入屋。
而那张大人迈步进入院落,紧跟其后打算靠近那处独居角落的房屋时,脖颈间忽地被一柄利剑抵住。
什么人!护卫探手压住这位鬼鬼祟祟入院的张大人。
张大人吓得一哆嗦,顿时昏了过去。
从外间入屋的柳媚儿见着坐在灯盏旁悠闲看书的黛姐姐,心间莫名安心的紧。
今日回来比昨日早。姜苌黛偏头看向被风吹得红红的脸蛋,有些体会上一世柳媚儿总是等着自己归来的心情。
虽然她不善于表露,可她总是会在深夜里等着自己,从不曾有过半句怨言。
柳媚儿放下图纸和灯盏腼腆的应:嗯,今日事务不忙,所以想早些回来。
两人落座浅谈,窗外的大风将屋内话语吹散不少。
待见柳媚儿入内沐浴,姜苌黛收到护卫的通报起身离屋。
那被用冷水泼醒的柳大人,整个人用绳索紧紧捆住绑在房梁。
姜苌黛隔着一道屏风出声:你深夜入院跟踪是想做什么?
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是什么人!柳大人冷的哆嗦道。
看来你就是宋远山安排的棋子了。
当初得知宋远山要对柳媚儿下手的时候,姜苌黛就在怀疑宜城远离都城,他如何得知新都修建的情况。
现下看来这位张大人正是关键人物。
你既然知道宋太傅,那还不快放了本官!张大人当初就是仰仗宋太傅才得意提拔入朝为官,心中自然是感激不尽。
好大的口气。
姜苌黛抬手示意护卫动手,转而起身离了房屋。
这种走狗不吃点苦头,只会是浪费口舌之争。
柳媚儿沐浴出来时,只见黛姐姐周边弥漫寒气,不解的挨近着唤:黛姐姐方才出去了么?
这屋内闷的紧,所以开了会窗透气。姜苌黛探手牵住她的手随意解释着。
早春的夜有多冷,张大人就有多想死,面上不由得冻出一层冰霜,薄唇发紫的哆嗦道: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整夜里却不得回应,张大人冻的不行只得求饶。
天蒙蒙亮时,柳媚儿衣着整齐离屋,视线瞥见那一排护卫守在隔壁屋外,心想这些护卫都不歇息的吗?
姜苌黛见柳媚儿离开院落,方才起身去了隔壁房屋。
那被冻的面色苍白的张大人嗓音嘶哑的求饶:我跟踪入院只是为柳大人,真心无意冒犯你们。